肖武與白鳳跌落的那一刻,肖武趕緊捂住鼻子。
白鳳則是極其驚恐地看着剛剛關閉的一道陣法門,好似那其中有極端惡心的東西。
“嘔~”這次是肖武惡心了,卻沒吐。
“MMP!
告訴你别打,别打,你這是咋回事?
”
白鳳卻顧不上理會肖武,此時已經變回那隻烏雞,緊接着用力抖動身體,身上的羽毛竟然撲簌簌地掉落。
“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拔了毛的雞……看起來就是燒雞啊!
”肖武一聲感歎。
白鳳把毛脫掉的瞬間,粉紅色的皮膚裸露在外,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被殺死褪毛待煮的雞。
脫完毛,白鳳迅速遠離自己的羽毛,而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呀呀,吓死了吓死了!
”
“……”地上坐着一隻燒雞,這種畫面感肖武還真有點适應不過來。
“二弟,你老看着我幹啥?
”緊接着白鳳忽然注意到自己的狀态,一聲感歎,“那術法太可怕了!
二弟,你怎麼會這麼可怕的法術?
”
“可怕嗎?
”肖武問道。
白鳳用勁兒地點點雞頭,“太惡心了,而且那光點往身上一沾,就往經脈裡鑽。
”接着,白鳳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還好我反應快,要是沾上的更多,脫毛術都未必管用了。
”
“雞兇,你這毛……能長出來嗎?
”肖武問道。
白鳳看着一地雞毛,痛苦地點點頭,“能長出來,大概十幾天吧。
”
“……”神特麼脫毛術,管脫不管長的嗎?
肖武看着變回雞形的白鳳,“不變回人嗎?
”
白鳳用力地搖搖頭,“變成人,也是渾身上下沒毛。
沒毛的男人,還不如沒毛的雞呢……”
肖武有點懵,你這是啥審美?
拔毛的鳳凰不如雞?
拔毛的男人不如燒雞?
神特麼邏輯。
肖武也無心管他,趕緊觀察此處環境。
身邊是高聳入雲的樹木,這樹木與陣外所看便有些相似了,一株株大樹簡直如同憤怒的劍,一個個濃郁蒼翠的樹葉,筆直向上的樹幹,有一種幹天幹地的氣勢。
而這些樹木呈環狀圍繞生長,正中央最打眼的,就是一處殿宇,這殿宇一樣是整片的翠色,肖武猜測這宮殿莫不是用生長着的樹木造的?
感覺就是還在生長的樹木啊!
左右沒有别的辦法,肖武白鳳,一金甲一燒雞,向着殿宇走去。
走到近前,發現這殿宇愈發高大,巨大的木門看起來滄桑古樸,那木門明明什麼都遮住了,卻好似古舊的柴扉,幾道豎起的欄杆與橫梁交錯,其上更是有陣法的靈氣閃爍。
這木門也有數十米高,肖武深切懷疑這門原本的高度,恐怕是後期木門越長越高。
肖武走到門前,看到一塊木牌,其上的文字肖武也能看懂,“出得水雲間,可為候選獄卒。
”
“候選獄卒?
這是啥意思?
”白鳳問道。
“這裡是太古地牢,我猜這候選獄卒,應該是說我們有機會成為這兒的獄卒,看管囚犯。
”肖武猜測道。
“水雲間呢?
”白鳳又道。
“那就是咱們剛剛出來的空間吧?
”肖武不太确定,腦海中問老頭兒道,“為啥是候選獄卒?
”
老頭兒笑道,“所有進入陣法的修士,都是候選獄卒,如果成為獄卒,就可以出去了。
如果成不了獄卒,那你可以想辦法直接突破空間離開,但是,那至少也得是……算了,你現在是破不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