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道?
躍千愁有些激動了,以前在此煉器的時候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現象,一定是這段時間看星星的後遺症。
稍加琢磨,卻又不敢很肯定,當即抑制住激動的心緒,潛心察覺剛吸附進體内,蘊涵在真元中的熱能。
那些細微的熱能雖然極其稀少,但用心還是能現它們的存在,混在體内白色的真元中顯得異常活躍,紅亮的小家夥像精靈般跳舞,非常可愛。
可就是因為這麼點小家夥的存在,自己居然就不畏外界的酷熱了?
躍千愁按照平時修煉的法訣,開始引導經脈中的真元運轉,當體内的真元運轉一周天後,丹田就像一個過濾裝置一樣,凡經脈中進出過一次的真元,夾雜在真元中的小家夥一入丹田就像魚歸大海一樣,歡快的朝那顆結丹遊了過去,吸附在那顆白淨結丹上,很快就不見了蹤影,仿佛鑽入了結丹一樣。
這是怎麼一回事?
躍千愁愕然,遍查體内的真元,那些小家夥們一個不剩的全跑進了那顆白色的結丹。
媽的!
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要是把老子的結丹給弄壞了,這一身修為非費了不可。
仔細觀察,那顆白色的結丹仍靜靜的懸在丹田中央,沒有一點異常的反應,元氣也能正常運轉。
就這樣沒事了?
躍千愁正疑惑間,忽然體表又開始能感覺到那炙熱的溫度了。
望着眼前洶湧的地火,躍千愁很想再像剛才一樣,吸收點火裡面的小家夥,可剛才生的事情純屬無意識的舉動,任他想破了腦袋也沒能想出之前真元的運行軌迹來。
看來問題還是出現在腦袋裡的星星上面,躍千愁掃了眼地上的飛劍和“玄金沙”,他現在哪裡還能靜下心來煉這玩意兒,好不容易琢磨出點了頭緒,可不能輕易給放棄了,能變成和畢長春一樣牛逼才是要緊事,這樣以後也不用再靠女人保護了。
當即大手一揮,将那些東西全收了起來。
一撣長袍就地坐了下來,不過下面的岩石還真有點燙屁股,管不了那麼多,隻要烤不死人就行。
躍千愁望了眼前方的烈火,深吸了口炙熱的空氣,緩緩閉上了眼睛,摒除雜念不想别的東西,隻想近段時間記在腦中的星象圖。
漸漸,整個人忘記了屁股下的滾燙,忘記了岩洞内的炙熱,仿佛又沉浸在了缥缈峰崖頂看星星的場景,感覺不到任何的熱,隻有山巅夜間的涼風在輕吹,天上的星星在一閃一閃,是那麼的漂亮和迷人。
深邃的星空,星星還是那些星星,每天夜晚都能看到他們,有些仿佛永遠固定在一個位置上,有些每晚卻似乎都在變動着位置,分開來看也許現不了什麼,但将幾個晚上星星所在的位置聯系起來看,就能現,這些星星似乎都有一定的運行軌迹。
假如抽象的來想象,那些固定的星星是不是就可以當做是人體的骨骼皿肉和經脈内呢?
而那些有軌迹運轉的星星又可不可以當做是體内的真氣呢?
腦子裡的星圖繁雜的很,一但進入狀态後,躍千愁卻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的星鬥似乎都有各自的運轉周期,對于其它方向的已經不是記得很清楚了,畢竟星空的複雜程度想全部記下來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但是由于自己每晚所站山崖的方位适合觀察南方的星鬥,所以對南方星鬥的變化記得比較清晰。
南方的星鬥似乎有着一個大周期的變化,可觀察的時日較短,根本無法掌握其變化,但有一部分的星星聯系起來看的話,分明每七天就有一個運轉周期。
注意到了這些變化,躍千愁仔細回想着其運行的軌迹,試圖将他記下來。
忽然體内的真元又自行運轉了起來,暗含着腦中所想的那套星圖變化軌迹,躍千愁感覺到了體内真元的變化,清醒了過來,稍稍怔了怔,随即狂喜,果然是這樣。
不敢有太多雜念,當即閉眼摒除雜念,按照那套星圖的變幻軌迹,有意識的引導着體内的真元運轉,四周燥熱的高溫徐徐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