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休把李家三兄弟的人頭擺在楚家衆人面前時,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楚宗光都是如此。
因為楚休把人頭砍了下來,所以外面的人并不知道李家的嫡系竟然都死在了楚休的手上,他們還以為死的隻是一些李家的精銳武者。
現在看到這三個人頭他們才反應過來,李家是真的被滅了,被楚休一個人給滅了!
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擺在衆人的眼前,讓他們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楚休沖着在場的衆人拱拱手道:“父親大人,諸位長老,李家的産業太多,我手下雖然已經過去接收了,但肯定還是管不過來的,所以孩兒願意把李家三分之二的産業拿出來,請家中派人管理。
”
聽到楚休這麼一說,無論是楚宗光還是那些楚家的長老都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些楚家長老的子嗣可都是在楚家内擔當管事的,現在吞了整個李家,得利的雖然是整個楚家,但那些地方豈不是都要由他們的子嗣來管?
而楚宗光則是滿意現在楚休的态度。
之前楚休連續數次違逆他的意思,這讓楚宗光很憤怒,這一次這楚休終于是懂事一些了。
這時楚宗光忽然疑惑道:“你那還有一個匣子,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
楚休帶着笑意将匣子打開,那裡面裝的赫然就是丁開山的人頭!
看到這人頭的一瞬間,二夫人頓時哀嚎了一聲,大哭道:“爹!
”
楚宗光的面色也是頓時陰沉了下來。
他之前還以為這楚休轉了性子,終于知道什麼叫守規矩了,沒想到楚休卻是立刻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丁開山那是什麼人?
是他的嶽父,兒楚休是他的兒子。
自己的兒子殺了自己的嶽父,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楚休!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楚宗光直接氣的拍碎了桌子。
楚休面色平靜道:“父親大人,丁開山跟我楚家是姻親,但他卻是吃裡爬外,勾結李家,這難道不該殺嗎?
”
一聽這話,二夫人頓時拉着楚宗光的手便哭嚎了起來:“老爺!
我爹對楚家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結果卻被楚休這個小畜生給殺了,你要給我做主啊!
”
看着二夫人,楚休冷笑道:“功勞苦勞?
這些年我楚家給丁開山的東西可不少了,結果呢?
卻換來他跟李家勾結,出賣我楚家的利益!
這次我被李家的人圍殺,究竟為什麼事先沒有一點消息傳來,這我就不想多說了,但上次他丁開山拿了我楚家五萬七千斤礦石,結果卻說是五萬兩千斤,剩下的呢?
直接被他給吞了!
動了我楚家的利益,難道不該殺嗎?
”
說起來也是可笑,丁開山最大的罪名其實是勾結外人來殺楚休,但偏偏這一條不能拿到明面上說,楚休也隻能拿丁開山暗中損害楚家的利益說事。
但問題的關鍵是他今天若是不殺丁開山,那就算是他把這件事情捅出去,丁開山也不會死。
所以楚休也隻能選擇先殺了丁開山,然後再用這條罪名給自己出手做一個合理的解釋。
二夫人指着楚休厲喝道:“你胡說!
我父親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
楚休淡然道:“諸位若是不信,可以去查一下楚家的賬目,我當初劫殺李家商隊時便發現了五萬七千斤礦石,全部都是由我楚家的南山礦區出産的,都經過了楚家管事的驗證。
還有父親大人不妨問問當初把礦石送去開山武館的那名管事,他是否是更改了賬目。
”
楚宗光一皺眉,立刻讓人去詢問那幾名管事。
楚家的風向已經變了,經曆過此事的管事也知道不對,不敢隐瞞,立刻把實際的情況都告訴了楚宗光。
二夫人一臉的呆滞,這件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怎麼也想不到丁開山竟然會跟她也耍心機。
如果丁開山真需要銀子的話,直接跟她說,作為女兒她難道還能不給嗎?
結果丁開山非要在暗中算計,卻是把自己的性命也給算計了進去!
楚宗光的眼中的露出了一絲怒意,楚休的先斬後奏的确是讓楚宗光很憤怒,不過讓楚宗光更憤怒的卻是二夫人在暗中搞的一些小動作,甚至不惜損害楚家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