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興北使把這兩日來發生的事詳細告訴齊陽之後便離開了。
有了逸興北使的交代,魯雲飛就沒敢靠近裡屋。
而靈兒也隻是搬了一張太師椅坐在門外,隔着簾子留意着裡頭的動靜。
不過她後來還是沒忍住撩起簾子偷偷地往裡頭瞄了一眼。
齊陽此時盤腿坐在床上,閉目療傷。
過了好久,裡頭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靈兒卻突然想到什麼,跑去問魯雲飛。
魯雲飛此刻正在院子裡劈柴。
靈兒負責照顧逸興中使,他則把劈柴、做飯、熬湯、煎藥的事情全包了。
“中使兄弟沒事吧?
”魯雲飛關心地問。
“應該沒事。
我過來是想向魯大哥請教另一件事。
”靈兒開門見山地說。
“姑娘請說!
”魯雲飛放下手裡的柴刀,站了起來。
“你也不知道北使大哥提到的那個人是誰吧?
”靈兒問。
魯雲飛搖了搖頭,答道:“不知。
沒想到逸興門裡還有敢對逸興使者不敬的人。
”這話剛出口,魯雲飛就有些尴尬了。
他自己昨日就剛剛對逸興使者不敬,或許還不僅僅是不敬。
“我倒猜到了一個人。
”靈兒說,“魯大哥知道這次在半山腰處負責退敵的是逸興門的哪位堂主嗎?
”
“你認為是他呀?
”魯雲飛有些驚訝。
不過想想也是,除了堂主和像自己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還有誰敢對逸興使者出手?
“那你知道是他是誰嗎?
”靈兒又問。
“當然知道。
逸興門也就隻有五位堂主。
”魯雲飛笑了笑,沒再賣關子,說道,“是清風木青堂的齊堂主。
”
“齊典大哥?
”靈兒驚訝地問。
她真沒想到齊典大哥會來恒山。
而齊典大哥是陽哥哥的兄長,難怪能不顧身份地去管逸興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