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兩個呼吸,不見絲毫動靜。
心中更氣,來到床前,以槍尖挑開帷幔。
空空如也,床上哪裡有人。
正欲退出二堂,隻見院中四面火光亮起。
湧入一群官兵手拿火把,将整個二堂圍了起來。
靳勇提槍出了二堂,隻見身着郡守官服之人,遙立于官兵身後。
“你可是楊青,楊秀兩兄弟請來的殺手?
這幾日來天天為點人頭稅和本官鬧得不可開交。
我早料二人會對本官下手,果然今日讓我來個甕中捉鼈。
兩個小小班頭,當真覺得自己有資格分銀子麼?
做夢!
來呀!
圍住此人,再将楊青,楊秀二人從房中擒來!
”郡守大聲吩咐道。
立時,就有兵士領命沖向班頭房中,片刻就将酩酊大醉的二人五花大綁拖了出來。
醉生夢死,當真如此。
被拖出的兩人,早已醉的死豬一般,人事不知。
郡守見二人押至,也懶得問話,給身旁的親衛使個眼色。
“咔,咔”兩刀,兩位班頭腦袋就像皮球落地滾了兩滾,命喪當場。
靳勇瞧着眼前一切,也不動手。
隻看郡守欲待如何。
“如今請你的主顧已死,還不放下槍,束手就擒,或許本官還可給你一條生路。
”郡守嚣張無比道。
古人雲,惡人自有惡人磨。
夏朝如今,苛政之毒,已深入骨髓。
靳勇看着眼前這一切,替師兄不值,也替大哥不值,更替師傅不值。
任你們再如何受命于危難之際,挽大廈之将傾。
可朝廷内部不整治。
貪官污吏當道,奸佞小人弄權,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郡守等了片刻,不見動靜,哪裡還有耐心,大袖一揮命官兵上前擒拿。
朔月之夜,雲濃,風烈,倘若無光,張眼都景物難辨。
靳勇見官兵殺來。
提槍跺腳,身形悠然升起。
火把之光,隻照眼前,官兵還未沖到,靳勇身形已融入天空夜色之中。
郡守見人影瞬間不見,心神震動,擡頭向空中望去,想看清蹤迹。
官兵見狀,也同時望天,高舉火把搜尋。
短短幾個呼吸,正在凝視的郡守,終于看清,一點寒光已至眼前。
刹那間,驚恐的大叫出聲來,心頭一酸,淚也自流。
平生何其貪财,無惡不作。
瞬間萬念俱灰,避無可避。
靳勇居高臨下的一槍,直接将郡守一槍穿顱而過。
落地手握槍把,轉頭看向沖來的官兵。
從懷中摸出武侯令,亮于衆官兵面前,大聲吼道:“武侯令在此,你們想造反麼?
”
衆人當即停下,細看了兩眼,靠前的幾人首先高呼拜倒:“參見武侯!
”繼而衆人全都拜倒高呼:“參見武侯!
”
“爾等聽好了,現命你們明日将貪贓郡守所收的人頭稅銀運往威遠城。
如若明日有片刻延遲,定叫你們人頭落地!
”靳勇憤怒說道。
“是,謹遵武侯令!
”衆官兵早已吓傻,怎敢不從。
淩霄劍閣,存世千年,門派駐地就在臨襄郡萬刃山中。
以一套淩霄劍法享譽天下。
大夏中興時,前任掌門許猷還曾從龍光宗,一起南征北戰。
終得光宗禦筆親封:劍門祖庭。
現任掌門龍飛更是因為大肆宣傳無國哪有家,被武林中人奉為榜樣。
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年近六旬還未入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