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
葉瞳沒有門票資格的困擾,那顆懸起來的心終于放下,剛把杯中酒端起來,卻發現廳門再次被推開,看到一位紅光滿面青年走進來。
部酷圖很愉悅。
他輕易打聽到《水調歌頭》作者的消息,仿佛已經看到完成穆曉晨的任務,獲得穆曉晨親近的場面。
穆曉晨是誰?
那可是紫府郡郡王的親生兒子,未來紫府郡的新主人,能夠獲得他的親近,将來在紫府郡生活,誰還能撼動的了他分毫?
然而,當他踏進廳門,看到裡面幾人後,面色便微微一滞,他萬萬沒有想到,裡面坐着的人裡,竟然有金家二爺,這個在紫府郡大名鼎鼎的二世祖。
“你是誰?
”
金秋生在待客,對于這個突然闖進來的青年,自然沒有半分的好感,直接冷聲問道。
部酷圖不怕金家,因為他們部家的能量和金家相差無幾,但他怕金秋生,因為這個二世祖嚣張跋扈,狂妄不羁,如果誰惹得他不爽,鐵定會很倒黴,哪怕他有部家做後台都沒用,因此,他急忙說道:“見過金二爺,我是部倫之子部酷圖。
”
“部家的?
”
金秋生臉上的冷意消退不少,他們金家和部家關系不錯,隻不過卻不認識部家的年輕人,因此問道:“你來這裡,有何事?
”
部酷圖說道:“晚輩來此,是向葉瞳葉公子求詩一首。
”
“求詩?
求什麼詩?
”
金秋生和對面坐着的東方俠,臉上紛紛流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到時一旁的金世學知道是怎麼回事。
金世學眼底閃過一道異色,盡管他看葉瞳很不順眼,但也打心眼裡佩服這家夥的詩詞文采,那首《水調歌頭》,簡直令他佩服至極。
部酷圖的目光,落在葉瞳身上,盡管他已經聽說,寫出《水調歌頭》的作者是一位少年郎,但看到葉瞳的模樣後,依舊暗暗震驚。
部酷圖沒想到葉瞳竟然年輕到這種地步,當下說道:“葉公子,冒昧登門叨擾,還望您海涵,您之前做所的那首詩詞,簡直讓我佩服不已,所有我想求一首描寫‘美人’的詩詞,請您務必答應。
”
“不答應!
”葉瞳語氣平淡的拒絕。
部酷圖面色一滞,臉上浮現出尴尬神色,他想到葉瞳有可能會拒絕,但沒想到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拒絕的如此直接。
金世學看着部酷圖的面色,嘴角頓時勾勒起來,他忽然覺得葉瞳也不像之前那般可惡了,因為他也不喜歡部酷圖。
擺了擺手,葉瞳說道:“如果沒有其它事情,請離開吧!
打擾别人喝酒,是一件很沒禮貌的事情。
”
部酷圖眉頭皺起,他想要得到穆曉晨的友誼,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尋思了一下,咬牙說道:“葉公子,我是誠心而來,希望你能給些面子。
”
葉瞳反問道:“你的面子值錢嗎?
”
“我……”部酷圖攥緊拳頭,心底滋生出幾分怒意。
葉瞳說道:“如果不值錢,就趕緊離開。
”
金世學忽然開口說道:“葉瞳說的沒錯,如果你的面子不值錢,就趕緊的滾蛋,人家葉瞳葉公子的詩詞,可是很值錢的。
”
部酷圖瞪了眼金世學,随即怒聲說道:“值錢是吧?
開個價,多少錢我都願意買。
”
葉瞳詫異的看向了部酷圖,問道:“詩詞還能賣錢?
”
部酷圖沉聲說道:“在别人那裡或許不能,但在我這裡可以。
隻要你能現場作出一首描寫‘美人’的詩詞,我就願意付錢。
”
“沒問題!
”葉瞳這次答應的更加痛快。
金世學撇了撇嘴,暗罵葉瞳沒“節操”,之前他寫出那首《水調歌頭》,明顯不是為了詩聖冠首,而是為了那一萬兩藍金,現在,他又出爾反爾的答應部酷圖,顯然也是為了錢财,這種嗜錢如命的貨色,到底是怎麼被二叔和東方俠看上的?
“啪啪……”
部酷圖拍了拍手,門外端着筆墨紙硯的小厮,頓時走了進來,把東西放在桌上,部酷圖擡手說道:“葉公子,請。
”
葉瞳慢吞吞的站起,淡然說道:“不着急,你還沒有出價呢!
”
“你……”
部酷圖面色一怒,最終還是咬牙說道:“一萬兩,我出一萬兩藍銀,行了吧?
”
葉瞳翻了個白眼,他一頓早上的藥膳就能花掉一兩千兩,這家夥身份背景明顯不簡單,沒想到竟然這般小家子氣,才給一萬兩。
下一刻,葉瞳重新坐回到遠處,擡手指向廳門,沒好氣的說道:“逗我玩呢?
還是打發叫花子呢?
從哪來的回哪去,别表現的那麼寒酸,我的詩詞就值一萬兩藍銀?
”
部酷圖眨了眨眼睛,有點懵。
“寒酸?
自己出價萬兩藍銀,隻為了求購一首詩詞,對方竟然還嫌棄?
他以為他真是詩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