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輝錯愕,這個女子的性子真的不羁,剛才輕而易舉就利用了他的朋友,已經讓他惱怒不堪了,現在又何必去挑釁他呢?
嚴景輝看着安顔,隔着一段的距離,在這邊并不能看清這個女子,隻看到火光落在她的眼裡,染了幾分灼熱,似乎是火紅色的瞳孔,帶着幾分嗜皿的感覺,而嚣張且不屑的姿勢讓她有一種狂妄不羁的感覺,但是絲毫沒有違和的感覺,相反有一種,她本該如此的感覺。
嚴景輝蓦然覺得,這樣的女子,似乎理應如此張揚,任何一點悲哀都不應該染上她的眉間,那樣的憂傷,不止與她不符,而且有讓人憐惜的感覺。
那個人果然不濟事,被安顔這麼一刺激,直直沖了上去,正中安顔的下懷,她手中匕首輕飄飄的一轉,幾縷寒芒滲出,已随着身形逼近他,那個男人雖然力量大,安顔比不上,但是論靈活和技巧,他不及安顔,想要赢他不是難事。
但是安顔想震懾下面的人,若是一直有人上來,實在是麻煩,所以出手便更狠了一些,不再多用之前的技巧,是實打實的打。
那個人一拳揮過來,有一種勢不可擋的感覺,安顔沒有像之前一樣躲開,也是揮起拳頭朝他砸去,隻是不是硬碰硬,而是借力打力,看起來是他的動作一滞,像是被安顔擋住了,而這正是安顔要的效果。
安顔在兩個人錯開的時候躍起,一腳橫掃,直接踹中那個人的兇口,趁着他身形不穩,又狠狠的拿拳頭補了上去,安顔的拳腳功夫雖然不強,但是比一般的人要好的多,連着幾拳的力度,也讓那個人懵在原地,安顔不想在這裡殺人,一腳将他踹了下去。
嚴景輝看着安顔的動作,嘴角緊抿,這個女人的身手很好,拳腳功夫比很多男人要好,但是比不上場面鍛煉的人,不過她很懂得自己的優略勢,出招從來沒有猶豫,一招一式先不說力度,隻是速度和架勢便有一種橫掃千軍的意思,若是她的拳腳功夫再強一點,恐怕沒幾個人能在她手裡過幾招。
嚴景輝不知道,即便現在,能赢得了安顔的人也沒有幾個,更何況,她一般和人打架不是比拳腳和武功,更多的是直接用毒,不止省事,還一了百了。
下面的人似乎被安顔震住,加上安顔刻意的借力打力,讓他們都以為安顔拳腳也厲害,甚至時勇猛,敢上來試試的人也沒有幾個。
安顔滿意的一笑,環視周圍,“這樣的話,那這枚古玉就是就是在下的。
”
說話間,安顔将目光轉到虎炎輝身上,詢問的語氣散去,更像是一種宣告。
虎炎輝目光陰沉,盯着安顔有一種恨恨的感覺,語氣卻沉穩很多,“還有其他人嗎?
”
下面寂靜一片,皆面面相觑,安顔看着安穩坐在下面的人,笑意輕顯,耳邊卻出現突兀的聲音,安顔的笑意收斂,看像那個人——隻是一個女子,而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
那女子蒙着面紗,看不清楚,安顔恍惚覺得,這張臉自己似乎見過,帶着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那個女子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安顔,裡面似波濤翻滾,想要将安顔淹沒咋裡面,徹底消失一般。
安顔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女子卻是轉身,對着虎炎輝躬身,聲音柔柔,“小女子不會武功,所以想與南安姑娘比其他的東西。
”
安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感覺她說南安的時候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安顔看不清她的臉,也想不到自己和何人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