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被逼無奈,最後還是出了春香樓,去換了一萬兩銀票回來給了秦狩。
“杏兒姑娘出來了。
”
就在這時,有人忽然喊道。
衆人擡頭望去,隻見一道姿容絕豔無雙的麗影在老鸨和幾名侍女的引領下,沿着樓上的一條過道緩緩地走了出來。
她一襲紅衣,衣袂飄蕩,宛如一朵豔紅的奇花綻放,嬌豔妩媚中卻又夾着些許孤傲,僅是看上一眼,便讓人難以忘記。
秦狩看得眼睛發直,想不到隻是二級城市的流雲城内,居然有着這樣的美人,實在是太出乎預料。
她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肌膚雪白,有着長長的睫毛,黑寶石一般明亮的眸子,婀娜的身姿,纖秀的脖頸,飽滿傲人的雙峰,纖細如柳般的腰肢,豐腴的圓臀,修長筆直的玉腿,無愧于傾城之貌,美得讓人心醉。
夜寒也看得眼睛發直,這花杏兒确實的是美豔無雙,妩媚動人,宛如一朵鮮豔的嬌花怒放,動人心魄。
若單論美貌,比起端木若漪,也隻差了那麼一分而已,不過若論對男人的誘惑力的話,端木若漪就沒有辦法和她相比了。
端木若漪是那種清麗絕塵,溫文爾雅,宛如靜谧幽蘭般的美,而花杏兒卻是那種妩媚惑人,明豔妖娆,一颦一笑都充滿着誘惑力的美。
而相比于端木若漪那種類型的美,毫無疑問,花杏兒這種美,對男人更具有誘惑力。
此時,所有男子都沸騰了,懷裡的少女突然都不香了,紛紛将她們推開站起身,笑容滿面地沖着花杏兒打招呼,很多人還不斷擠到前面去送禮物,以博得美人一笑。
這些人神情迷醉,目光貪婪,就像一群等待着交-配的野獸,醜态百出,狂熱無比。
夜寒看了一眼秦狩,然後道:“杏兒姑娘出來了。
”
秦狩答道:“我看到了。
”
夜寒不解地問道:“那你怎麼一點都不激動?
”
秦狩道:“我很激動。
”
夜寒道:“我怎麼看着你很平靜?
”
秦狩道:“我表面表現得有多平靜,内心就有多激動。
”
夜寒:“......”
“見到美人不獻殷勤,還表現得漠不關心的樣子,你這樣泡得到美人才活見鬼呢。
”
秦狩笑道:“這你就不懂了,這裡那麼多人獻殷勤,即使我真的去了,得到的回應最多也隻是一個客氣的笑容而已,其他的都沒有,這和熱臉貼到冷屁股上又有什麼區别?
”
秦狩繼續說道:“況且你還沒有看出來嗎?
她可不是普通人。
”
夜寒細細地感應了一下,心裡也是一驚:“修者,她居然是一名照隐境中期的修者?
”
秦狩沉聲道:“看來傳言并不虛,這春香樓背後果然不簡單。
”
夜寒輕笑道:“你要放棄了嗎?
”
秦狩冷哼一聲,“怎麼可能,本公子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嗎?
”
夜寒道:“我看你就是想放棄了,雖然你是一個禽獸,但也不可否認你是一名修者,長得雖然比我差點,但也還馬馬虎虎,若主動一點,至少也有一點機會,但若不去,那可就真的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
聽到夜寒的話,秦狩翻了一個白眼,道:“你懂什麼?
我都說了這花杏兒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那便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對待。
”
“獻殷勤那種手段對付一般的女子那還有用,但對她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要知道,這樣的人是不缺人奉承的。
”
夜寒道:“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樣站着?
”
秦狩道:“說對了,就是這樣站着,獻殷勤的人那麼多,今晚我就要做最與衆不同的那一個,而這種時候,越是特别,就越是引她注目,不信你等着,過會兒,她就會往我這邊看來。
”
夜寒一聽,覺得他說的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不愧是老手,豎起大拇指道:“經驗老道。
”
秦狩輕輕笑道:“夜兄謬贊了。
”
夜寒道:“秦兄,我餓了,我們先找個好點的地方坐下弄點吃的吧,為了你這破事,我晚飯都還沒吃呢。
”
秦狩笑着點頭。
于是,兩人便找了個比較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随便點了壺酒和幾碟小菜,邊吃邊小飲了起來。
然而,夜寒發現,秦狩不知何時,臉上堆滿了悲苦的神情,眼神中還帶着一絲寂寞和孤獨。
夜寒露出一抹疑惑,問道:“你怎麼了?
”
秦狩道:“吃你的,别跟我說話?
”
随後,他歎了一口氣,又繼續滿臉惆怅與落寞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了起來。
夜寒:“……”
此時,花杏兒蓮步輕移,來到了樓梯口。
而就在此時,一條紅色綢帶忽然從樓頂飄落在她身前,她微微一笑,風情惑人,宛如一代尤物,玉手輕輕挽住綢帶,縱身一躍,整個人随着綢帶飄起。
紅衣飄搖,無數花瓣随之落下,芬芳怡人,花杏兒面帶笑容,魅惑衆生,拉着綢帶在空中旋轉,仿佛花中仙子起舞,綽約多姿。
同時,紅裙被掀起,一雙纖細修長的玉腿展露,潔白無瑕,似暖玉生溫,光澤點點,惑人心神,引得大廳内所有男子都瘋狂尖叫。
當然,這并不包括秦狩和夜寒,秦狩依然不為所動地坐在那裡飲着酒,而夜寒則在悶着頭吃菜,對于他來說,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想做什麼事,那也得先吃飽了再說。
因為,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在空中轉了幾圈後,花杏兒穩穩地落在了大廳中央的那座高台上。
她風姿惑人,千嬌百媚,掃了衆人一眼,微微一禮,輕聲笑道:“奴家近日裡練習了一段舞,若跳得不好,還望諸位大人和公子莫要嫌棄。
”
她聲音清脆,宛如珠玉落盤,泉水叮咚,其間又夾有一絲柔軟酥意,動聽悅耳,勾人心弦。
“若是杏兒姑娘都跳得不好,那整個流雲城恐怕再也找不出會跳舞的人來了。
”一個穿華麗金袍的中年男子笑道。
“誰不知道杏兒姑娘您是流雲城的第一美人,舞姿更是一絕,誰有資格說您跳得不好啊?
”又有一個二十四五歲,身穿青衫的男子開口恭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