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
夜寒看向剛踏出門檻的穆秋離,咬牙道:“小夜拼了,希望别打水漂才行。
”
穆秋離将手伸了過來,夜寒一臉肉疼的拿出一枚儲物戒扔了過去。
穆秋離接住儲物戒,便走出了門。
“人員我會全部帶來給你檢查的。
”
夜寒細細清點了一下儲物戒裡的靈晶,目前隻有八萬不到了,若是将裡面雜七雜八的東西賣掉,估計還能再賣個五六萬,這樣算下來也隻剩下不過十三四萬了。
“得想辦法賺點錢了,不然再這樣下去,我他媽遲早變窮光蛋。
”
夜寒心裡忽然有些慌了,底氣不再那麼足,主要是這段時間的開銷太大了,都有點吓到他了。
咦?
我或許可以靠香菱姑娘賺點錢啊!
夜寒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了一抹笑容,望向門外,扯着嗓子喊道:“香菱姑娘,香菱姑娘……”
“公子,發生什麼事了?
”
香菱聽到夜寒急切的聲音,急匆匆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夜寒連忙笑呵呵地迎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桌子旁坐下道:“香菱姑娘,我想跟你商量個事,你看可以嗎?
”
香菱有些受寵若驚,“公子,您有什麼事就請直說,隻要奴家能辦到的,都會幫您辦的,您這樣客氣,真是折煞奴家了。
”
“哎呀,什麼奴家奴家的,以後你不必如此拘束,稱呼你,我,就可以,畢竟我們也是好朋友嘛。
”夜寒笑嘻嘻地說。
香菱有些緊張,同時心裡也是懵逼無比,站起身道:“公子,您需要奴家做什麼,您就吩咐吧,您這樣真的吓到奴家了。
”
“你緊張什麼,快坐快坐。
”夜寒連忙将她摁了坐下。
香菱被他這一番操作弄得有些惶惶不安,小心翼翼地道:“公子若有事,請直接說吧。
”
夜寒幹咳一聲,然後正色道:“我打算開一家高端酒樓,想請你當掌櫃,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當然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絕不強求。
”
“就這?
”
香菱看了看夜寒,滿臉詫異。
“就這!
”夜寒頓了一下,“當然,你要是願意的話,每天能在酒樓裡跳上一支舞,那就更好了。
”
香菱直勾勾地看着夜寒,直看得夜寒頭皮發麻。
夜寒眼巴巴地問道:“你要是覺得為難,那就算了。
”
香菱忽然笑道:“公子,原來你打的是這主意。
”
我去,這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夜寒便知道她誤會了,忙解釋道:“你别誤會,我沒有别的意思,就是單純的跳舞而已,不需要做别的,真的!
”
香菱和顔悅色地輕笑道:“我也沒說什麼啊,公子在想什麼?
”
夜寒:“……”
香菱繼續道:“用美色吸引客人,這确實是一個能讓生意爆火的好方法,屆時即便将酒的價格提高個幾倍,也同樣會有絡繹不絕的客人,公子真是高明!
”
夜寒也不知道她這句話是譏諷,還是真心誇他,但心裡的想法被這樣戳破,再加上這件事确實有點不地道,也是感到有些尴尬,道:“香菱姑娘,要不我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這樣做實有些不适合。
”
“就這樣辦吧,反正我本來就是一個風塵女子,千人玩,萬人踏的那種,比起以前,現在隻是抛頭露面而已,已經算很好的了。
”香菱抿了抿嘴唇,笑着說。
“對不起,我……”
夜寒從她的話中感覺到了濃烈的傷感,心裡頓覺愧疚萬分,想要開口道歉,香菱卻打斷了他的話,“公子不必覺得虧欠我什麼,就這樣辦吧,但掌櫃的我是萬萬做不來的,你恐怕得另尋高明。
”
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門。
啪!
香菱出門後,夜寒給了自己一嘴巴子,“讓你總是動些歪門邪念!
”
他知道,今天的舉動傷到了香菱,但卻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從她先前的表現來看,她分明就是一個十分剛硬固執的人,并非如外表這般柔弱。
“哎,現在去勸說她放棄估計也是不可能了,這件事确實也是我做的不對,隻能以後想辦法彌補他了。
”
夜寒輕歎一聲,端起桌上的茶壺就咕咕地灌了起來。
片刻後,穆秋離走了進來,将一張紙遞給他,“這是我制定的制度以及線報人員編制,你看看,有沒有需要補充或者更改的地方!
”
夜寒接過來紙張仔細地看了看,微微點頭,“就這樣辦吧,到時候你就是線報網的首領。
”
穆秋離凝視着夜寒道:“這麼相信我?
”
夜寒笑道:“沒辦法,誰叫你是我兄弟呢,不信你信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