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尤許剛落下,夜寒便沖了過來,一腳踩在了拿劍的手上。
尤許吃痛,手蓦然松開,夜寒将他的劍踢飛,随即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轟!
尤許再次飛出,夜寒連忙跟上,舉起拳頭就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就在這時,尤許突然一把抓住夜寒的手,憤怒地瞪着夜寒:“你……”
“我什麼我,我就是那麼強,就是那麼無敵!
”
夜寒睥睨尤許,就是不讓尤許說話,十分的惡棍,拳頭宛如雨點般砸落。
片刻後,他幹癟老邁的臉上頓時就變得青一塊紫一塊,而有些地方甚至被砸爛,皿液橫流。
“老狗,爺爺我招你惹你了?
你為什麼就是想跟我作對?
”夜寒生怕将他活活打死,給自己帶來麻煩,于是換上了巴掌。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尤許的右臉上多了五個手掌印,夜寒怒道:“還是你覺得我很好欺負?
”
“小子,你……”
啪!
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尤許的左臉上也出現了一個手上印,夜寒盯着他道:“你也别你你的了,我都說了我很強,你不用那麼感慨,也不用那麼驚歎,我會驕傲的。
”
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觑,十分無言,同時心裡也對夜寒産生了濃烈的敬畏之心,更是對尤許懷有深深的同情。
觀戰台上,呂莺一臉焦急,這尤許自從她嫁到這裡,就一直跟随在她身邊保護她,乃是是她的心腹,看夜寒那下手沒輕重的樣子,她真的害怕尤許會被活活打死。
于是,她連忙看向林山道:“夫君,你快制止他,再這樣下去尤老會被他打死的。
”
林山淡淡地看了呂莺一眼,提醒道:“不用了,你看看台上。
”
呂莺帶着疑惑朝着比武台上看去,隻見尤許已經昏死過去,而夜寒已經站起身,準備離開比武台了。
就在上一刻,夜寒把話說完,尤許剛想要說話,但卻被一巴掌呼在了臉上,想說的話也硬生生被打斷。
緊接着,他又想說話,又被一巴掌呼在臉上,再次被打算,幾次下來,尤許心态爆了,氣得當場噴出一口皿,然後便昏死了過去。
夜寒下手是很有分寸的,并沒有将他往死裡打,所以他昏過去并不是因為受傷太重,完全是被氣的。
“呸,老狗就是老狗,一點也不經打。
”夜寒站起身,朝着林山抱拳打了一聲招呼後,便緩緩地走下比武台來到了端木若漪面前,笑着道:“若漪,我赢了,我們走吧。
”
端木若漪用早已準備好的絲巾,幫夜寒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明媚地笑着點頭道:“嗯,好。
”
随後,兩人便朝着比武場外有說有笑地走去。
四周依然寂靜,很多人看向夜寒的目光都含着忌憚,這是個狠人啊。
許何緊咬着牙,蘊含在眼底的恐怖殺意,宛如驚天風暴一般,可怕至極,然而他的臉上卻浮現出了濃濃的無奈。
夜寒太強了,竟然連照隐境初期巅峰的尤許都不是對手,他就更不是對手了。
“我兒的仇,我絕不會放棄!
”他低歎一聲,便離開了觀戰台。
一旁,呂莺也連忙招呼侍衛将尤許帶下去療傷,随後也緊跟着離開了觀戰台。
少城主林越則是一呆,這天殺的夜寒這麼強,他爹又不幫他,美人無望了。
林仙倒是沒什麼異樣的情緒,眼神十分平靜,随着衆人的散去,她也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離開。
很快,場中就隻剩林山和幾名重要的長老了……
前往功法閣的小路,寂靜而清幽,清風拂面而過,兩人的發絲也伴随着樹葉的沙沙聲輕輕舞動。
端木若漪突然低聲道:“夜寒哥哥,我最近老是做同一個夢,夢裡不斷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我還看見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地方,那個地方有好多好多死人,有些面孔我看着居然有熟悉的感覺,我很害怕,我……”
“夢?
”夜寒停下腳步,這難道才是若漪晚上不敢一個人睡覺的真正原因嗎?
夜寒輕輕一笑,幫她捋了捋被風吹亂的秀發,細聲安慰道:“若漪别怕,那隻是噩夢而已,有我在你身邊呢,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
“嗯,謝謝你,夜寒哥哥。
”端木若漪輕聲道。
夜寒握住她的手,笑道:“走吧,别想那麼多了,天塌不下來,就算塌下來也有我幫你頂着。
”
聽到夜寒的話,端木若漪目中閃現出一抹淚光,展顔一笑,道:“夜寒哥哥,你真好。
”
夜寒很自然地笑道:“那當然!
”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功法閣大門,端木若漪沒有令牌,沒辦法進入功法閣,依然留在門外等他。
夜寒走過長廊,進入功法閣徑直來到了那個老頭兒的面前,“前輩,晚輩前來還功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