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寒的話,掌櫃的也是一愣,“客官,您可否能說一下他是如何坑您的,若是屬實,我定然饒不了他,但若沒這回事,那恐怕要您請跟我去見官了。
”
夜寒微微一笑,便将五年前他和端木若漪來這裡買燒雞的事說了出來。
掌櫃的姓王,大家都叫他王掌櫃,聽到夜寒的講述後,他很客氣地笑道:“您可有證據?
”
“掌櫃的,您别聽他的,他在污蔑小的。
”小二連捂着臉起身,來到王掌櫃身邊哭嚷道。
突然,夜寒再次出手,拾起吃剩下的那個雞屁股,直接塞到了那個店小二的嘴裡,然後又一巴掌将他拍飛了出去。
“我都還沒有說話,你急着嚷嚷什麼?
閉嘴吧!
”
見到這一幕,王掌櫃臉色有些難看,在他的酒樓,當着他的面打他的夥計,這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但是,他卻還盡量保持着客氣,畢竟想要生意紅火,就要樹立好的形象,這裡還有那麼多客人呢。
“我有證人。
”夜寒看向端木若漪道:“她可以做我的證人!
”
王掌櫃輕笑道:“按照您的說法,她也屬于當事人,所以并不能作證,您可還有其他證據?
”
夜寒道:“沒有了,但以我現在的身份,也沒有必要騙你。
”
王掌櫃笑道:“客官,既然您拿不出證據來,那就跟我走一趟官府吧。
”
夜寒道:“我真的沒有騙你。
”
王掌櫃搖了搖頭,依舊客客氣氣地道:“一切還是到了官府再說吧。
”
一旁的端木若漪也上前道:“掌櫃的,夜寒哥哥真的沒有騙你,他說的都是真的。
”
秦狩也笑道:“掌櫃的,我也相信夜兄并不是這樣的人。
”
王掌櫃還是輕輕搖頭,“一切等見了官後自有分說。
”
夜寒認真說道:“去見官你會後悔的,真的,不騙你,因為他們見到我都要行禮。
”
王掌櫃心裡暗暗鄙視,按照你自己的說法,五年前你隻是一個小乞丐,五年後就連官府的人見到你都要行禮了?
吹牛逼要吹得有個度好吧?
他輕輕瞥了夜寒一眼,心裡的鄙視又更加地濃了幾分,看你身上穿的都是些什麼?
一件粗布衫,還被洗得發白了。
咦?
那是什麼?
突然,王掌櫃似是在夜寒的身上看到了什麼。
補丁?
一件粗布衫被洗得發白還不算,尼瑪還有一個補丁?
你要是能讓那些官府的人給你行禮,本掌櫃當場表演吃屎!
這是王掌櫃此刻心裡的想法。
“小二,給老子把你們酒樓最好的酒拿上來。
”
就在這時,幾名身穿铠甲的男子走進了酒樓,但當見到夜寒後,全都露出一抹敬畏之色,連忙上前來打招呼:“夜長老,您怎麼也在這裡啊?
”
“肚子餓了,來吃東西。
”夜寒看了幾名侍衛一眼,淡淡的說道。
“夜長老?
”王掌櫃一怔,看向一名侍衛,指着夜寒道:“這位大人,他是……”
那個侍衛冷冷回應道:“王掌櫃,你是沒有聽到我們剛才說的話嗎?
他是我們城主府的長老,夜寒。
”
什麼?
城主府的長老?
王掌櫃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就如同真的吃了屎一般難看。
這臉打得實在是太快了。
最重要的是,得罪了城主府的長老,若是處理不好,他這酒樓恐怕是沒辦法再開下去了。
王掌櫃的神色突然變冷,快步走到那個小二面前,對着他就是一陣亂踩,直踩得那小二慘叫不已,他邊踩邊罵:“你這個蠢貨,居然敢坑夜大人,看本掌櫃今天不打死你…….”
“夜長老,這是…….”看着眼前的場景,一名侍帶着詢問之色看向夜寒。
“就是一件小事情,你們去吃你們的,不用管我。
”夜寒淡然地說道。
“額……是。
”幾名侍衛有些拘謹地相互看了看,旋即齊齊行了一禮後,便找了一個空桌坐了下來。
“我們走吧。
”
夜寒瞥了一眼躺在地上被王掌櫃踩得鬼叫不已的小二後,收回目光對端木若漪和秦狩笑道。
“那就走吧。
”秦狩笑道。
“夜寒哥哥,我們還沒付錢呢。
”端木若漪道。
夜寒昂首道:“今天我要吃霸王餐,要是有誰不服,可以來幹我。
”
端木若漪:“……”
片刻後,三人便出了雲騰酒樓,至于錢,依然沒有付。
夜寒夜寒覺得,他吃雞的錢五年前就付了,并且雲騰酒樓還欠他兩隻雞,他想着什麼時候有時間,再帶着端木若漪來把那兩隻雞給吃了,畢竟那是付過錢的,不能浪費。
街上,秦狩笑着看向夜寒,好奇地道:“夜兄如此年紀就有這等修為,不知令師是何方高人?
”
夜寒笑道:“我沒有師傅。
”
秦狩微笑道:“夜兄不要開玩笑了,若沒有師傅,你這修煉法門又是從何而來的?
”
夜寒輕笑道:“照秦兄的意思,隻要修煉了某個人傳授的功法,就可稱他為師傅?
”
秦狩道:“差不多吧,雖然要行過拜師之禮才算建立真正的師徒關系,但這世間,修者修煉的功法何其珍貴,尤其是修煉玄力的内功法門,若是有人願意将功法傳下,那叫他一聲師傅也是應該的。
”
夜寒頓了一下道:“哦,按你這麼說的話,我确實是沒有師傅,因為我的功法是從一個死人身上搜到的。
”
夜寒補充道:“他已經死了,但我确定他見到我不會願意傳我功法,而是會一掌把我打成肉末,所以他不是我師傅。
”
秦狩:“……”
不知不覺間,三人便到了天仙樓門口。
天仙樓作為城中最大的酒樓,其規模以及豪華程度遠非雲騰酒樓可以比,來這裡消費的基本都是一些豪客公子,身份地位顯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