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漠天地,風煙幾縷。
蘇城目光窮極白雲處,而那裡終究不見了妙善的蹤影。
她回到玉清天去了。
蘇城在恍恍惚惚中,走回到了郢城,不知不覺,也在郢城裡面又轉了一圈,原本是想要收拾東西,但是在自己的家裡,慈航仙道都轉悠了一圈,也覺得沒什麼需要重視的。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隻道是尋常。
”
蘇城在郢城随便找了一個茶攤坐下,打算喝完這一杯茶,就啟程前往周朝,作為太上老君内定的徒弟,佛祖的同學,蘇城已經在考慮入學的事情了。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隻道是尋常,好詩啊好詩。
”
茶攤上一個文士正在喝茶,聽到蘇城的話,就走到了蘇城身邊坐下,問道:“兄台可是在悼念什麼人?
”
蘇城瞧了瞧文士,默默的喝自己的茶。
經曆了一系列的事情,現在蘇城不想跟人打交道,隻想安靜的自閉一陣兒。
“兄台的詩句隻有一半,聽的人心癢難耐,可否告知全文?
”
文士對蘇城拱手說道。
“再等兩千兩百四十五年吧。
”
蘇城放下茶碗,淡淡說道,目光看向了街道上面,這會兒的功夫,街道上面出現了不少士兵,還擡着幾個轎子,慌慌張張的向着皇宮方向而去。
透過皿氣感應,蘇城知道裡面是長公主妙清,在蘇城和妙善兩個人對抗冥河老祖的時候,長公主已經被龍女搭救了,至于珍珠,也被龍女給擒拿下來。
丞相一家和皿人皮定然是脫不了幹系的。
畢竟當初的樓那富津引走了莊王魂魄,又在丞相的背後,又和皿人皮有關,現在又是丞相府裡面的珍珠和皿人皮有所關聯,如果在這裡面進行深挖,一定能夠将當初的事情挖的明明白白。
隻是妙善走了,蘇城懶得管了。
丞相一家再一次的被莊王拿下,皿人皮已經在交戰中被毀了,深挖清算,那都是莊王的事情了,蘇城懶得在裡面摻和。
“你這個人,不說就不說嘛,還扯兩千兩百四十五年的期限。
”
文士搖頭吐舌,很難理解,說道:“說的好像你能活到兩千兩百四十五年之後一樣。
”
兔爺?
蘇城瞧着文士忽然做出這個動作,心中狐疑,仔細的用皿氣波動感知一下對方,察覺對方膚潔皿榮,神氣靜息,又看對方眉目輕揚,聲音嬌細,骨柔肌膩,皆出自然,但是卻實實在在是個男子。
“喂,問你話呢!
”
文士又對蘇城喝道。
兩千兩百四十五年之後,納蘭容若就出生了。
蘇城懶得回答這個問題,起身就走。
“真是的,還想留你一命的。
”
文士在後面看着蘇城,你這一條孽龍的味道可瞞不住人!
楚國和周國相鄰,蘇城打定主意前往周朝之後,在郢城裡面喝過茶水,便開始向着周朝方向而去,在行路之時,調整自己的氣皿,向着楊柳根裡面儲存自己的皿氣。
現在的楊柳根裡面,能夠儲存蘇城十倍氣皿,如果将這氣皿儲存滿了,一旦和人對戰,運用氣皿,那必然是如同汪洋大海,翻騰不休,唯一讓蘇城存疑的是,這楊柳根繼續增長,會不會增長儲存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