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漢子剛邁入客棧内,裡面兩波正在對峙的人群,忽然聲音一頓,同時詭異的目光望了過來。
但眨眼間就恢複正常,再次互相隔空對罵。
此刻,四爺面色凝重,眉宇間一抹陰沉揮之不去。
他們一行人将反應時間都沒有,便全部被那股黑霧吞噬,頓時覺得眼前一花,等他們緩過神時,發覺自身已經不在原地,而是在另外一處地方。
四周白霧茫茫,看不清任何景物,隻有中間坐落這一處客棧。
他仔細打量了幾眼,發現此處正是之前那間客棧。
略有沉吟後,他便派人檢查四周,發現隻要朝着外面走去,就會仿佛遇到無形阻攔一般,原地踏步,根本走不出去。
沒有辦法,他才帶着人來到,這客棧内察看情況。
“四爺,快看,是先前那個漢子。
”忽然有個黑臉漢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陸難,連忙伸手指着。
聞言,四爺順着其所指的方向望去,眉頭緊蹙,隻見先前那個魁梧漢子,神色淡然的坐在木桌上,望着他們。
見此,他略有猶豫,沒有帶人過去,而是轉身來到另外一旁,坐在木桌旁,其餘人持刀現在他身後。
他面色凝重,左手不停地摩挲着右手腕的黑色珠子。
陰石并無異樣發熱,那就說明眼前這裡所有的人,并不是邪祟。
不過他還是覺得這群人有些莫名的詭異,但具體之處卻說不上來。
随着他落座,便有名身穿灰色衣衫的小厮,端着木盤,神色木然的送上來五六樣精緻的小菜,與數壺清酒後,躬身離去。
不遠處,陸難望着那行人落座,也收回目光,不知道這群人是怎麼進來的。
“張銘,在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既然你不放心我手下的人來選擇,要不然我找個公道人來替我選擇怎樣?
”
忽然客棧内,兩波人群中,那身穿黑金長袍,面容冷峻的男子,揮手壓下雙方的争吵,開口提議道。
“滕山,你這次倒是說了句人話。
”旁邊面貌俊郎的白衣男子,但語氣卻是有些陰陽怪氣,“可那公道人從哪裡找?
這裡的人,那個不認識你我。
”
“确實。
”滕山皺眉沉思,忽然目光一亮,伸手指向四爺那群人,開口道:“這群人都是新面孔,不如讓他們來替我抉擇,你看怎樣?
”
“好!
”
兩人好像提前商量好一般,張銘欣然同意。
不遠處,陸難面色古怪的瞥了眼這群“人”,這群詭怪宛如智障一般,這場戲演的有些生硬。
随後他收回目光,緩緩站起身來,沿着客棧内走動,仔細的尋找着客棧的不同。
而另一邊,四爺等人看見這兩個男子邁步走來,均是站起身來,目光不善。
“這位好漢,你幫我從這些盒子中選一個出來,怎樣?
”黑衣男子滕山目光閃爍,伸手指向客棧大廳中間,一張木桌子上擺着的幾十個木盒。
“這……”被問話的人,是四爺手下一名手下,他此刻神色愕然,目光望向四爺,不知所措。
“兄台盡管開口,随便選,選對了自然有賞。
”白衫男子張銘也是忽然開口。
“随便選一個。
”一旁四爺忽然沉聲說道。
聽此,那漢子目光在兩人之間掃了幾眼,伸手随意指了一個木盒。
“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