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對于集團内的其他人來說太震撼了,簡直是聞說未聞的奇事兒,然而就這麼發生了。
“參與鬥毆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開除!
!
”杜國楹怒氣沖沖的朝着幾人喝道:“立馬收拾東西給我滾蛋!
”
“你讓我們滾就滾?
”一個國字臉的男人叫嚷道:“你算個什麼東西?
公司是你的嘛?
你他媽一個打工的在這牛逼什麼?
”
其他人也是一臉不忿,顯然他們對于古德利的能量很有信心。
古德利掙紮着從地上被人扶了起來,朝着陸峰道:“你這輩子都别想把他們開除了,我告訴你,研發公司不可能切割開,你的那些别墅、飛機也别想轉出去!
”
“那我們走着瞧!
”陸峰見他說的如此直白,開口道:“想讓我淨身出戶?
你們做夢!
!
”
古德利也不多說,帶着人夾着腿往外走,他現在最要緊的事兒是去檢查檢查,别被踢出問題了。
現場安靜極了,十來個保安站在一旁不知道該不該走,這種陣仗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
“無關緊要的人出去吧!
”陸峰冷聲道。
一衆人朝着外面走去,陸峰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點着一根煙看着其他人,說道:“看來這場分手沒那麼容易,我們必須要有心裡準備。
”
朱立東站在一旁指出了問題的關鍵,說道:“今年的董事局會議必須先開會,再選管理層股權代表。
”
“沒錯,要不然在董事局會議投票上我們沒有一點勝算。
”杜國楹在一旁道。
陸峰掌控企業的關鍵就是管理層的百分之三十股權,如果古德利把自己人選上來,陸峰這邊的投票權隻剩下百分之三十,絕對的劣勢。
陸峰聽着這些建議沒說話,隻是默默的站起身走出了會議室,董事局會議的事兒誰都知道,問題是怎麼進行拉扯。
杜國楹作為輪值總裁,第一時間通知人事把那幾個部門經理開掉,電話那頭也是滿口答應下來。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才讓杜國楹明白集團總部的管理層被滲透到什麼地步,人事部執行上面的話,對幾人進行開除,可是開除也要走流程,按照集團規定,需要多個部門簽字才能開除。
這一簽字就有問題了,上面的想法在下面寸步難行,杜國楹發過幾次火,可人家用集團規定來搪塞,這些規定可全是你們這些高管制定的。
用規矩去軟對抗高層,讓整個高層管理都格外抓狂。
短短幾天時間,董秘帶頭跟創始人幹架的事兒,已經傳遍了整個行業,所有人聽完都是一臉懵,這事情已經不是新奇,而是驚奇了。
已經過去一周,陸峰坐在家裡接到魏豔丹打來的電話,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繼續推動那幾個人的開除,同時誰要是不簽字,拿流程推脫,扣除所有績效工資,同時拿掉他的股權激勵獎勵,加快推進研發公司的授權協議流程,讓集團總部所有負責簽字的人,全部暫停手裡的工作,聚集在一起進行簽字。
”
“同時對于一些以事假、病假為由的主管,進行以章代簽,十一月之前必須完成所有流程,對不願意離職,各種手段對抗的,直接張貼開除公告,封辦公室,讓人把他的私人物品全部丢出去。
”
“我告訴你,我現在什麼影響都不在乎了,必須盡快推動這件事兒。
”
陸峰在電話裡格外的嚴厲,他不想再消耗下去,哪怕這麼做可能引發管理層混亂,可是一旦拖過十一月,陸峰可以肯定,約翰絕對會提前進行管理層股權代表的投票。
那時候一切都晚了,當魏豔丹、朱立東、杜國楹這批人不能在董事局投票,陸峰就真的日落西山了。
一些媒體開始注意到了佳峰的内部情況開始報道,然而更大的新聞還在來的路上。
下午,集團總部新大樓和原先的辦公室都在所有人的必經之路上貼上了關于開除以李文龍為首的六名管理層,以及多名集團部門經理的處理辦法。
貼出公告的同一時間,這些人的辦公室被清理了出來,有些人甚至發生了推搡,集團内部出現了混亂。
下午四點多,兩個總部大樓開始有人拉橫幅,圍堵搬遷的部門,甚至叫來了記者。
“佳峰集團非法開除員工,不發工資,雇兇打人!
還我皿汗錢!
!
!
”喇叭不停的重複着。
其中還有兩個人躺在已經裝滿辦公用品的貨車下,大半個部門的人站在那看熱鬧,東西已經裝車了,去不了新大樓,沒辦法展開工作,在這看會兒熱鬧工資就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