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铢的暴跌瞬間引起連鎖反應,泰國股市迅速做出反應掉頭向下,亞洲地區在交易的證券市場紛紛下跌。
A股一馬當先直線跳水!
!
整個亞洲都被攪動了起來,泰國高層急忙調動所有資金進行守衛戰。
最後一小時交易時間,泰铢像是不要錢一般被抛了出來,瞬間交易量破億,泰铢兌美元直接突破四十泰铢大關。
泰國财政的負責人對着電話怒斥道:“你不要跟我說這些,必須守住三十五塊大關,讓外事部門聯系相關的國家,這種做空國家的做法是在挑起戰争!
”
在這一刻資金就是子彈,那些普通人眼中的天文數字在這場貨币戰争中可能撐不了一分鐘,交易市場上的k線看的人心焦,每一次往上突破都會立馬有一大堆泰铢被抛出來,接着被死死的壓制着。
泰國外彙局的人盯着大屏幕上的時間,每一秒都是煎熬,他們從沒覺得時間如此緩慢,每一秒都有大量的泰铢被抛售而出,如果不去買回來,泰铢的價值會瞬間崩塌。
随着收盤,外彙局耗費了四點七五億,總算是走過了這三個小時,随着收盤立馬召開了金融會議,對外部門進行溝通,要求一些國家管控國際空頭,同時要堅定錨定彙率,明天開盤要彙集資金,讓泰铢重回二十五塊。
不管花多少錢,一定要錨定美元,泰國高層知道,當他們失去美元錨點後,一切就徹底沒了,不管是金融還是失業,都将會付之一炬。
月圓人更圓,一輪明月懸挂在大海之上,看上去是那麼的潔白,多多的一堆男朋友都分手了,這件事兒也讓陸峰意識到孩子大了,不能用以前看小孩子的心态去看她了。
電視上播放着晚會,一家四口人閑聊着天,無非就是老家那些事兒,通了幾個電話,老家的人有了變化,江曉燕的二哥今年跟人打架,住了幾天醫院,大哥在外面有女人了,兩口子打架,臉都撓花了。
大家都有錢了,也都不安分了,陸峰對于江曉燕家的事兒不多說什麼,江曉燕挂了電話隻是小聲的說了句男人都一樣。
“我後天出差,去趟天津,看看廠子,總部大樓要入駐了,也得參加。
”陸峰看了一眼江曉燕道:“你平時把心思多放在孩子身上點。
”
“比你放的多!
”
倆人再沒說什麼,聊起來晚會。
晚上十點,陸峰接到了集團财務負責人的電話,告訴陸峰泰铢崩盤的事情,多低的股市都有影響。
“我知道了,對我們影響不大。
”陸峰說完把電話挂了。
坐回到沙發上陸峰有些心神不甯,他沒想到索羅斯這麼按耐不住,按照原先的軌迹,1996年開始唱空,1997年才正式動手,兩次做空泰铢,第一次被泰國堅守住了,第二次則是大崩盤。
既然現在動手,那麼幾個月内必定有結果。
陸峰心裡很清楚,泰國之後就是香江的,原本的1998年估計他們等不了,明年七月之後就是圖窮匕見的時候。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繼續工作,陸峰開始着手内部人員,他已經不在乎企業發展,而是要把能帶走的盡量帶走。
金融報紙上也刊登了泰铢被做空的事情,警惕金融危機,并且第二天泰铢就是收複了二十五泰铢的錨定彙率,耗費了十多億美金的外彙儲備。
三天後陸峰出發去天津視察芯片工廠,臨走的時候,陸峰安排魏豔丹、朱立東、杜國楹等高管前往香江進行任職,擔任飓風資本副總裁。
同時與聯合資本簽訂相關的股權交換協議,飓風資本以百分之二十的股權,置換聯合資本百分之四點五的股權,外加協議内的條件,五年内聯合資本需要給飓風資本引入資金不低于五十億港币。
每引入十億港币,解鎖百分之四的股權行使權,對于股權陸峰做了相當多的限制。
同時在協議内加入了上市對賭協議,五年内,飓風資本要實現正向盈利,并且為董事會成員進行分紅,聯合資本則是協助飓風資本進行上市。
飓風資本做到五年内正向盈利,飓風資本沒做到協助上市,則收回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如果雙方都做到了,那就是一次雙赢。
這個版本是聯合資本董事會讨論了多次的結果,他們認為飓風資本的資産是消耗類資産,五年内不可能盈利。
隻要飓風無法盈利,他們就可以進行内部價收購,至于五十個億的融資,對他們來說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