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看着宋雲濤,一臉淡然道:“沒啊,我很清醒啊,我正要主動去和院長領罪呢!
”
宋雲濤呆呆地看着楊天,看了好幾秒,終于是徹底服軟了。
“我怕了你了,行了吧?
”宋雲濤低下了高貴的頭顱,道,“隻要你告訴我我身上得了什麼病,這次的事情我一定幫你解決地妥妥當當!
而且……我欠你一個人情,夠了吧?
”
楊天其實壓根也沒想要宋雲濤什麼人情。
隻是比較看不慣這家夥作威作福的樣子而已。
眼下,這宋雲濤終于肯低頭了,他自然也沒有再繼續玩下去了——畢竟他是不可能真得去請辭的,否則他和洛月的賭約豈不是直接就宣告失敗了?
“行吧,既然宋主任态度這麼誠懇,那就這樣吧。
”楊天笑了笑,道,“你的病說起來也很簡單——長期生活習慣不正确,加上煙酒摧殘,導緻的肝、腸、胃受痨。
人本身就是一個整體,你這三個髒器的病變産生了一些不好的病理疊加,導緻你皿氣虛弱、精氣衰竭。
這些東西,在中醫裡是很值得重視的病變,但注重物質檢測的西醫,卻不會太過在意。
也難怪你沒檢測出什麼。
如果我推斷地不錯……大概三個月之後,病情就會爆發,先會出現胃病和肝衰竭,然後……腎也會跟着衰竭。
嗯,大概就是這樣。
”
宋雲濤細細聽完,脊背已然有些發涼。
如果楊天說的是真的話……豈不就是說,他三個月後可能就會患上緻命的大病?
不說别的,光是肝衰竭就夠可怕了,更何況肝衰竭還隻是個開始?
“那……那我該怎麼做?
你快告訴我!
”宋雲濤額頭上滿是冷汗。
“這還不簡單……接受治療啊!
”楊天道。
這不是廢話嗎!
老子還不知道要治療嗎?
可診斷都沒人診斷出來,我找誰治去啊!
宋雲濤心中吐槽不止,但卻也不敢直接說出來——萬一楊天一個不高興、不理他了,他豈不是就慘了?
所以他隻能壓下心中的火氣,道:“要怎麼治?
你能治嗎?
”
楊天聳了聳肩,道:“我……我可沒那資格,畢竟我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拿,若是給人看病,不就是犯錯嗎?
宋主任先前就說了我的,我可絕對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
宋雲濤聽到這話,恨不得回到過去給自己兩巴掌——完全就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他咬了咬牙,隻能腆着臉,道:“我說錯了,我現在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了。
你能幫我治療嗎?
算我求你!
”
楊天搖了搖頭,道:“你剛才和我說的,隻是告訴你病情而已,我現在已經告訴你了。
而治病……就是另一回事了,可不能一起算的诶!
”
宋雲濤猶豫了一下,道:“大不了我再欠你一個人情!
”
楊天很幹脆地拒絕道:“不用了不用了,一個兩個沒啥區别,況且……我治病,不是看别的,是看心情。
現在我被麻煩事纏着呢,可沒有心情給人看病。
還是等麻煩事結束了,再看看心情如何吧。
”
這下宋雲濤算是沒法子了。
他看得出來,就算繼續求楊天,也是沒用的……想讓楊天幫他治病,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幫楊天把問題解決了,再想辦法讨得楊天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