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嗝~”
楊天松開嘴,将酒瓶倒拿了過來。
隻有一兩滴酒水,凝聚了數秒才緩緩滴落。
衆目睽睽之下,一整瓶茅台,就這麼沒了。
衆人傻了,這可不是低度數的米酒、啤酒,這是五十三度的正宗白酒啊。
這玩意能這麼灌的嗎?
這麼一瓶子灌下去,就算不立馬倒下,估計也差不多了吧。
衆人懷疑地朝着楊天看去,心想這小夥子估計馬上就要醉氣熏天、酒意上頭了吧。
然而……他們很快發現了令他們更震驚的一件事——楊天臉都沒紅,神色如常,眼神都沒有一絲的迷離,就像是灌了一瓶白開水一樣。
“我已經喝了一瓶了,”楊天微笑着看向徐源,“現在該你了吧?
”
徐源和身旁的女子圓圓此刻也都是滿臉詫異。
徐源看了看楊天手中的酒瓶,忽然轉頭看向服務員,“你們這的酒不會是假酒吧?
”
服務員愣了一下,連忙搖頭道:“不不不,當然不會。
怎麼可能啊,我們這麼大的餐廳,怎麼可能賣假酒啊。
更别說是這麼貴的酒了,要是假酒,老酒客一喝出來,那明天我們餐廳就要上報紙頭條了。
”
徐源琢磨一下,确實是這麼個道理——就算賣假酒,也不可能拿這種最貴的白酒來換假酒啊。
這不是找死麼?
“怎麼了?
你不會不敢了吧?
想耍賴?
”楊天見徐源半天不喝,冷笑着嘲諷了他一句。
徐源一聽這話,還沒開喝就有點上頭了——媽的,喝酒這事,誰能這麼騎在我頭上?
“不敢?
呵,笑話!
不就吹一瓶嗎,搞得好像誰沒吹過一樣!
看好了!
”
徐源拿起自己那瓶茅台,學着剛才楊天的樣子,舉起來,仰着頭,咕噜咕噜就喝了起來。
圍觀的其他桌的食客們看到這邊兩人似乎在拼酒,頓時更有了看熱鬧的性質,紛紛議論起來。
“這兄弟也要這麼喝?
牛啊,現在拼酒都這麼狂野了嗎?
”
“牛逼啊,我們這些老酒蒙子都不敢這麼喝,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
“不過你們看這小夥子,喝的明顯沒剛才那小夥子帥氣潇灑啊,一哽一哽的。
”
“是啊……不過也正常,那畢竟是五十多度的酒啊,燒嗓子啊,一般人可不得一哽一哽的麼,隻能說剛才那兄弟太TM豪放了,真就跟喝水一樣。
那是真酒仙啊!
”
……衆人笑着議論着。
徐源咕噜咕噜地喝着。
他喝的當然沒有楊天那麼快。
雖然一直沒有放下酒瓶,但也是分了好幾次,喝了兩三分鐘,才勉勉強強把一瓶白酒給灌完了。
放下酒瓶的時候,神色明顯就有些不對了,臉色也有些發紅,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氣。
按理來說,他的酒量至少也是好幾斤,眼下才喝下去一斤不到,應該沒什麼反應才對。
可沒辦法啊,喝酒這事本來就是越快越容易上頭的。
這麼一瓶子猛灌下去,和一杯一杯慢慢喝,那是兩個概念啊。
“我也喝完了!
”徐源也将酒瓶子倒了過來,不服地看着楊天。
“行啊,那我開始下一瓶了?
”楊天對着一旁的女服務員招了招手,女服務員立馬會意地将又一瓶飛天茅台開好了。
楊天拿過瓶子,就準備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