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差不多九點鐘左右。
天色灰蒙蒙的,還下着毛毛細雨,顯得有一些寒冷。
四個守在縣城東門的廣寒宗弟子哈着,氣搓着手,跺着腳,不斷的抱怨着。
“我靠,今天天氣怎麼這麼反常啊,這種季節竟然冷成這個樣子!
”
“看樣子隻怕是今年要大變天了!
”
“尼瑪,這種日子出來看守城門,真不知道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了!
”
“我好懷念我的被窩啊!
”
“你們也不要抱怨了,自己找一點樂子,順便發一點小财,那不是很好麼?
這個機會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哦。
比起那些晚上看守的人來說,我們已經是比較幸運的了,嘿嘿嘿。
”
這個時候,一個挑着一擔椰子的農民,正在準備往城門裡面走去。
“站住!
”一個廣寒宗弟子叫住了那個農民,“你挑的是什麼東西?
”
那農民瞠目結舌的說道:“全都是椰子啊,難道你認不出來麼?
”
那個廣寒宗弟子冷笑一聲,說道:“外表上看着是椰子,誰知道裡面藏着什麼東西?
說不定裡面藏着手雷,說不定裡面還藏着私信什麼的,誰知道?
”
那農民苦着臉說道:“大哥,我怎麼可能藏那些東西?
你是不是把我當成是赤龍軍了?
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
”
那個廣寒宗弟子又是一聲冷笑,說道:“你說是不是良民,那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
另一個廣寒宗弟子“嘿嘿”的笑着說道:“至于你想要我們怎麼說,那就看你會不會做人了?
”
說着,便是搓着拇指和食指,做出數錢的動作。
那個農民當然也知道那些廣寒宗弟子的意思,隻得嘟囔了一句,說了什麼也沒有人聽得清。
無奈之下,他也隻得從身上掏出二十塊錢來,陪着笑說道:“這點錢,算是請幾位兄弟喝茶吃早餐。
”
先前那個廣寒宗弟子一看隻有二十塊錢,頓時勃然變色,不由分說,便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那農民的半邊臉,便是紅腫了起來。
“二十塊錢?
你他媽的打法叫花子呢?
我們是廣寒宗弟子,豈能讓你這樣侮辱?
!
”
說着,又不解氣,直接是一腳将那個農民踹翻在地,然後又補上了兩腳。
那個農民大聲的慘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