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羽嘴角一挑,不屑的說道:“我玄天門門下弟子,何須去偷看别人的功法?
”
“再說了,她隻不過是一個女弟子,實力不濟,修為普通,怎麼可能會把你們無量宗的功法偷走了?
”
“如果你們無量宗的功法,隻不過是偷看幾眼就能學走的話,我看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
喬本初一聽,更是怒火中燒,咬着牙說道:“韓宗主你這意思,我無量宗被你們玄天門窺探,反而是應該覺得驕傲了?
”
江白鶴急忙說道:“喬宗主你誤會了,韓宗主他不是這個意思。
”
“韓宗主的意思是……他的意思是……玄天門自有他們高深的功法和武技,而無量宗是劍修,跟玄天門的修煉之路完全不同,他門下弟子不可能會來偷學無量宗的功法的。
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
江白鶴這句話倒是說得合情合理。
劍修和一般的修煉之道,不但是完全不同,甚至是有一點背道而馳,其他的宗門,确實是不大可能來偷學劍修門下的功法。
喬本初一時無話可說,卻又不肯就此罷休,冷冷的說道:“那他玄天門的弟子,半夜三更的跑到我無量宗的地方來幹什麼?
”
陳寶兒一直被韓天羽護在身後,這個時候也強詞奪理的說道:“誰說這裡是你無量宗的地方了?
這裡分明就是人家白鶴門的地盤!
”
“我晚上睡不着,出來溜達溜達,關你什麼事了?
”
喬本初聽得陳寶兒還在強詞奪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笑着說道:“好你個玄天門門下弟子,被我抓了個現行還在胡說八道!
我無量宗今天要是讓你離開這個地方,那以後還怎麼立足?
”
“無論如何,今天這個玄天門的女弟子,都必須要留下!
”
韓天羽也是針鋒相對:“無論如何,今天玄天門這個女弟子,我一定要帶走!
”
說着,兩人相互對視着,那目光似乎在空中濺起無數的火花。
看到兩人這樣寸步不讓,江白鶴急得是滿頭大汗。
“兩位,兩位,千萬不要沖動。
”江白鶴急忙說道,“有什麼事都好商量。
”
“這次我們是一起參加聯合宗門試練的,要是動起手來,豈不是傷了大家的和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