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英家就在對門。
她家的房子是溫厚山剛剛考進編制的時候,單位分得房子,并不是很大。
七八十平左右。
不過張紅英這個人很勤快,把家裡收拾得井井有條,很是溫馨。
雖然不奢華,但是簡約之中,卻不失格調。
從房子的布局之中,就能看出來張紅英的人品。
在房間中,還有個四十多歲出頭的中年人,在他的旁邊,坐着一位二十來歲左右的年輕女子。
中年人戴着眼鏡,穿着很考究,看上去很是儒雅。
不過,眉宇之中卻帶着幾分傲氣。
畢竟是在京城的公家中工作,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而他旁邊的女子跟張紅英有幾分相似,是個美人胚子,膚若凝脂,顔值也很高。
尤其是一雙長腿,很白,很紮眼!
不用說,這兩人就是張紅英的丈夫跟女兒,溫厚山跟溫雅。
溫雅擡眼打量了白九霄跟白英紅幾眼,跟溫厚山一樣,美目之中帶着幾分傲意,似乎根本就沒有将白九霄跟白英紅放在眼裡。
在她看來,他們一家,那是高幹精英家庭。
而白英紅呢?
看上去就隻是張紅英的一個落魄閨蜜而已。
她實在有點兒搞不懂,自己母親對這個落魄閨蜜怎麼這麼客氣呢!
“小雅,厚山,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英紅的兒子,白之文。
”
溫厚山自以為是體制内的人,他說話的态度一般都是分人的。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小白,你這從哪來啊?
”
“東南,東海。
”
“東海?
”
溫厚山撇了撇嘴,眼神中的不屑更加濃郁了幾分,“東海雖然在東南,可并不是一個繁華城市,跟京城沒得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