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寶旭擺了擺手說道:“我懶得跟你說這種廢話,反正我已經安排好。
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姓葉的将3000萬打到我的賬号裡面就算了,如果他還做鐵公雞的話,就将你送到李老闆那裡。
到時候給他扣一頂綠帽子,看他爽不爽。
”
安以沫怒道:“什麼李老闆?
”
“李春晟大老闆啊,之前你在他那裡做總經理,人家對你就千好萬好的,可惜你不識好歹,最後還辭職了。
”
安寶旭笑着說道,“不過李老闆對你确實是一片真心,人家是真看上你了,就偷偷找到我和媽,人家願意出500萬讓你做他的小情人。
如果葉不凡真的不識好歹,到時候我就把你給李老闆送過去。
”
安以沫簡直都要氣瘋了,怒道:“你們把我當成了什麼?
可以随意出售的貨物還是賺錢的工具?
”
曾玉蓉說道:“說那麼難聽幹嘛?
女人早晚不都是那麼回事兒,給我們換一些錢花也是應該的。
要不是為了從葉不凡那裡要個高價,我們早就把你送到李春晟的床上去了。
”
“你們敢,這是犯法,是要坐牢的,到時候我把你們跟李春晟一起都告進去。
”
李春晟是她上一個公司的老闆,一個50歲的老男人,之前就對她心懷不軌,動手動腳,安以沫也正是因為這個憤而辭職。
可沒想到自己的母親和弟弟竟然為了錢,要主動把自己送到人家的床上去,萬般無奈之下,她隻能希望用法律将他們吓住。
可沒想到,安寶旭不屑的一笑:“不要以為上了幾天學就用法律吓唬我們,隻要你跟李老闆上了床,我和媽作證你們都是自願的,你就算告到天上去也沒人信。
”
曾玉蓉說道:“人家李老闆也是因為這個才肯出500萬,到時候有了我跟小旭作證,法官是不會相信你的。
”
“你們……”
安以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母親和弟弟竟然把自己算計到這種程度。
以前她以為這兩個人隻是貪錢罷了,但到關鍵時刻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人,會跟自己站在一起。
但她想錯了,正像葉不凡說的那樣,自己在他們眼中隻是個能賺錢的工具,能換錢的貨物,根本沒有半點親情可言。
她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們趕快把我放了,我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不然我就跟你們斷絕一切關系。
”
“斷絕關系?
你吓唬誰呢?
”
曾玉蓉不屑的說道,“你就是一個女人,早晚都是嫁出去的貨。
當年要不是為了給小旭換一份不錯的彩禮,你以為我願意留着你嗎,早把你送出去了。
”
她是一個極度重男輕女的人,在她眼中女兒就是錢,就是貨物,跟親情談不上半點聯系,更比不上兒子一根小手指重要。
安寶旭也跟着說道:“隻要能拿你換一大筆錢,認不認我們又有什麼關系,反正我們已經是有錢人了。
而且李老闆也答應,以後每個月都會給我們10萬塊的零花錢。
”
“這是你們說的。
”
安以沫此刻反倒平靜下來,不過眼神冰冷得猶如九幽寒冰。
她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安以沫就是個孤兒,再沒有母親,再沒有弟弟,再沒有其他親人。
”
安寶旭對這些全不在意,嬉笑着說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了,你就寄希望葉不凡能夠拿錢來把你換回去吧。
如果他不來,我肯定會把你送給李老闆的。
”
安以沫不再說話,房間内陷入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