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
鄭渭叫住了鄭隆父子兩個人,“大哥,人家是來參加新人排位賽的,而如今又進入了大興帝國王城,正住在驿站裡面。
你這個時候找人動手非但不能報仇,反倒會給自己招來麻煩。
一旦驚動了那幾位大執事,我們倒是沒什麼,但是恒兒他們幾個,都要被取消這次的參賽資格。
”
“這……”
鄭隆頓時傻眼,他以往在浩豐帝國蠻橫慣了,卻忘了如今已經不是他的一畝三分地,而是屬于大興帝國。
正如鄭渭所說,天峰帝國雖然實力弱小,但人家如今也是來參賽的一員。
而按照新人排位賽的規定,隊員之間是嚴禁私下毆鬥的,否則直接取消比賽資格。
随後他氣呼呼的說道:“那我一個人去,反正老夫又不是參賽隊員,不在被限制之列。
”
“大哥,你還真是糊塗。
”
鄭渭伸手将鄭隆拉了回來,“不管怎樣,你也是浩豐帝國分院的院長,就這樣對幾個晚輩出手臉上也不光彩。
況且天峰帝國那些人都住在驿站,那裡守衛衆多,一旦交手馬上就會引來大執事和城衛軍,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
鄭一恒滿臉不甘的說道:“二叔,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了不成?
”
鄭渭神色陰沉:“忍氣吞聲當然不存在,沒有人可以欺辱我鄭家人,但報仇必須要講究方法,不能盲目動手,否則吃虧的會是我們。
”
鄭隆說道,“老二,你的辦法最多,那你說說看我們該怎麼辦?
”
“很簡單,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幾位大執事。
”
鄭渭露出一抹狡詐的笑意,“我們同樣也可以合理利用規則,如今是天峰帝國那邊違反了大執事的規定,我們直接去告狀就好了。
等到天峰帝國的人被取消了比賽資格,趕出大興帝國皇城,到時候我們想怎麼動手就怎麼動手,不用再受任何制約。
”
“還是二叔這個辦法好。
”
鄭一恒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把那小子扒皮抽筋,然後再把他的飛行靈器和女人都搶過來。
特别是那個對我動手的小妞,我要好好調教一番,然後再賣到青樓去。
敢對本少爺動手,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
鄭隆卻沒有那樣興奮,他想了想說道:“二弟,你這個辦法能行得通嗎?
雖然本次大賽禁止私下毆鬥,但這次事情的起因在于恒兒。
是咱們先動的手,而且還要搶奪人家的東西,恐怕大執事不會站在我們這邊說話。
”
“大哥,我們可以變通一下。
”鄭渭奸笑着說道,“這種事情隻涉及天峰帝國和我們,又沒有其他人可以作證。
我們幹嘛要實話實說,直接換個說辭就好了。
”
說到這裡他扭頭看向鄭一恒,“等一下你就按照我的說法去說,就說你們在休息的時候,天峰帝國的人想要搶奪你們的靈石……”
鄭渭編造了一番說辭,将整個事情的黑白進行颠倒,葉不凡等人在他嘴裡成了見财起意的強盜,而鄭一恒則是成了受害者。
“二叔,這樣能行嗎?
”
就連鄭一恒對這種說法都有些不太适應。
鄭渭不在意的說道:“有什麼不行的,反正是死無對證的事情,你怕什麼?
而且我們主動去告發,主動權就在我們手裡,有我們鄭家在,難道鴻海帝國的那些人,還會站出來幫他們作證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