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師父的話,兩個弟子,也是無奈歎息,心想這華夏就沒有真正厲害的中醫,能對抗樸世昌等人嗎?
段雲山隻能道:”既然秦老神醫,不在村中,那我們就走吧。
”
“是,師父。
”
兩個徒弟,也隻能應了一聲。
随後,他們返回了車上,由張山駕駛着車子,徑直返回魔都了。
在車上。
段雲山面露苦澀,一直閉着眼,腦海裡在思索着,該怎麼應付這個樸世昌。
他可是和樸世昌定下賭約了,若是他不能邀請到名醫,擊敗樸世昌。
那他就要當着媒體的面,宣布華夏中醫是傳承自韓醫,而且,還要宣布華夏中醫不如韓醫。
一想到由自己宣布這等事。
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
這種事,可是丢人至極,幾近賣國的勾當啊!
他若是真的做了,那他立馬會成為全國人民眼中的賣國賊,也成為華夏國的恥辱!
!
那他這輩子就徹底毀了!
“不!
我不能做這種賣國的事情!
我必須要找到真正的神醫,擊敗樸世昌!
“
倏然,段雲山睜開了眼睛,他那略顯渾濁的雙眼裡,迸射了一股冷厲的光芒喃喃自語道。
“師父,你想到什麼了嗎?
”
徐達看到師父陡然睜開眼睛,問道。
“既然秦老神醫不在,那我隻能去請他出山了。
”
段雲山輕輕歎息一聲道。
“誰?
”徐達疑惑問道。
“嶽松峰。
”
段雲山幾乎臉色難看,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這個名字。
當徐達一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大變,他一副驚訝的看着師父道:“師父,你要請嶽松峰出山?
他……他可是您老人家的死對頭啊!
”
“是啊,師父,你找誰,也不能找他啊!
那個家夥,一直和你作對,你找他……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
正在開車的張山,也叫道。
沒錯,嶽松峰正是段雲山的死對頭。
此人,醫術比之段雲山還要高得多,他目前,正住在江南省臨安市的西子湖畔……
說實話,段雲山和嶽松峰的關系很不好。
嶽松峰曾經當衆羞辱過段雲山,說段雲山的醫術水平,就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的水平。
當時,段雲山被嶽松峰羞辱的老臉難看,心髒都幾乎要爆炸了。
從此之後,他們就不相往來了。
如今,樸世昌一行人,連續擊敗魔都十三名中醫,而且吓破了魔都很多老中醫的膽子,無人應戰樸世昌,這讓段雲山充滿了無力感。
他本以為能夠請秦老神醫出山的,可惜的是,秦老神醫并不在村裡。
此時,他坐在車上,苦思冥想,便想到了嶽松峰。
嶽松峰醫術極高,若是請得動他,那應該能夠打敗樸世昌一行人!
雖然段雲山去請嶽松峰,倍感恥辱,但也沒有辦法了,為了祖國和華夏中醫的榮譽,他隻能抛棄自己個人的恩怨了!
面對徒弟的疑問,段雲山淡淡道:“個人恩怨算什麼,隻要嶽松峰能打敗樸世昌一行人,為我中醫正名,我向他認慫,那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