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咒罵聲和臉頰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惠兒,她被打了,而且還是當街被打。
她憤怒扭頭要瞧瞧打她的人是什麼牛馬,便瞧見妒忌得面容扭曲朝她張牙舞爪地撲來的女子,被尤掌櫃的大手推開。
“鄭珍珠你發什麼瘋?
”尤鶴滿臉怒色,推開撲過來的表妹怒斥。
這發瘋打人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的表妹鄭珍珠。
尤鶴氣急力氣也用得多了些,直接将其推倒在地。
鄭珍珠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摔得生疼,見表哥竟然為了護着那賤人推了自己,心中更是氣得發狂。
此處紛亂,惹得街上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見儒雅清隽的男子護着一個穿戴好看的模樣俏麗的小姐,将穿戴普通的女子推到在地,還一臉兇相,便腦補出了一部負心漢愛上富家女,抛棄糟糠的大戲,看尤鶴的眼色也變了變了。
“我就說你怎麼不要我了,果然是在外頭被别的狐狸精勾了魂。
”鄭珍珠指着惠兒破口大罵,見尤鶴還牽着她的手,恨不能立刻爬起來沖上去扯開他的手。
吃瓜群衆一聽,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用鄙夷不恥的眼神看着尤鶴和惠兒這對“狗男女。
”
狐狸精?
惠兒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罵狐狸精,立刻反擊道:“誰是狐狸精?
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
”
說完一把扯開尤掌櫃的手,兩個袖子一撩,直接沖鄭珍珠沖了過去,不等她反應,抓着她的頭發,啪啪就是兩巴掌扇在其臉上,心裡才解氣。
夫人說過,要是别人打了你一巴掌,那你一定要打兩巴掌還回去。
果然,還了兩巴掌,她心裡頓時就痛快了。
惠兒姑娘好彪悍,看呆了的尤鶴幹咽了一口,喉結上下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