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買了三套筆墨紙硯,又買了一本千字文,和幾本書,總共花了二十兩銀子。
秋菊桑手裡抱着書和筆墨紙硯,跟在沈婉身後,邊走邊小聲嘀咕道:“難怪這世人都說讀書人金貴,這一套最普通的筆墨紙硯便要五兩銀子,這讀書人能不金貴嗎?
”
她聽說這筆墨紙硯這麼貴,本想讓夫人隻買兩套,不用給她買的。
她自己弄個沙盤,拿竹棍在上頭畫便成。
可是夫人說,既然要學,便要正兒八經的好好學,她也不缺銀子,硬是買了三套筆墨紙硯。
沈婉手裡拿着兩串糖葫蘆走出了染墨齋,她一踏出染墨齋的大門,便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肖謹之和雲清揚。
“小哥兒你怎麼還不走?
”沈婉挑了挑眉,看着肖謹之問道。
肖謹之道:“沈夫人我有話想問你。
”
“問吧!
”沈婉也大概猜到了他要問什麼!
肖謹之開口問道:“你既然是有老師的,為何又會連字的認不全?
”
哎!
圓謊真的好累,沈婉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在腦子裡組織了一下語言,看着肖謹之道:“我壓根就沒老師,就跟我那養子學了幾日,識得了幾個字。
”
“沒有老師?
”肖謹隻驚呼出聲,“那王雲舒叫獸不是你的老師,又是何人?
”
雲清揚覺得,眼前在這婦人一定是在講聊齋。
沈婉道:“壓根就沒這個人,是我編出來的。
不信,你們可以問我家秋菊。
”
被點了名的秋菊,點了點頭道:“我家夫人的确是沒有老師,就跟我家小少爺學了幾日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