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想到,無數個黑夜裡,男人也是這樣貼着她的耳朵,說着各種騷,話。
她晃了晃腦袋,這男人不去好好工作,跑到這裡問這麼幼稚的話,做這種幼稚的行為,究竟想幹嘛!
“老婆,你對别人都挺好,你還給他放行李。
”薄行止的語氣泛酸,“你就對我冷冰冰。
”
“我現在也可以将你當行李,丢到行李架上,你想不想試一試?
”阮蘇盯着他。
“好吧,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喝草莓汁嗎?
還有,你不是還喜歡……”薄行止性感沙啞的嗓音響在耳邊,他看着女人那白嫩的小耳朵,可愛得讓他情不自禁。
他邪惡的勾了勾唇,眼神裡都是暧昧的氣息。
該死的!
這男人是瘋了嗎?
阮蘇氣得直翻白眼,離婚以後,他怎麼嘴巴都變壞了?
講出來的話都透着暧昧邪惡。
夫妻四年,他太了解她的所有一切。
“我現在已經不喜歡喝草莓汁了。
有些東西過期了,就該扔掉。
”阮蘇聲音透着一絲媚色,掠去了之前的清冷,反而誘人至極。
雪白的小臉兒泛着淡淡的绯紅,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迷離又魅惑。
尤其是那雙杏眸,泛着潋滟的水光。
本就因為離婚而獨守空房的薄行止,此時陣陣口幹舌燥。
以前他沒發現,這女人對他的誘惑力為什麼如此強大。
隻要一個眼神,他就幾乎要潰不成軍!
他整個人身上令人壓迫的危險氣息濃得化不開,讓人忍不住想逃。
那雙仿佛如狼般的眸子,緊緊鎖住阮蘇精緻的小臉兒。
阮蘇推他一下,“回你的休息室去。
”
“我在這裡休息挺好。
”薄行止說完,竟然伸出雙手,扣住阮蘇的腰,将嬌俏的女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瞬間充盈心房。
獨守空房的感覺非常不爽。
超級超級不爽。
此時,重新抱住女人熟悉的嬌軀,那淡淡的馨香萦繞在鼻息間,讓薄行止一陣陣心猿意馬。
阮蘇掙紮了一下,想要掙脫,卻發現男人力氣極大,她根本掙不開。
“别鬧!
再鬧你負責!
”男人陡然間出聲,語氣極其危險。
阮蘇身子一僵,她不是什麼一張白紙啥也不懂的少女,立刻明白薄行止話中的意思。
她小臉更紅,氣得直咬牙,卻隻能作罷。
反正以前都睡了四年,也不差再被抱這一下。
就算是離婚後奉送的美男福利算了。
她瞪了薄行止一會兒,閉上眼睛不理他。
過了一會兒,薄行止又睜開雙眼,轉頭看阮蘇,男人性感菲薄的唇悄悄靠近她的,近了,更近了……
“該死的!
你還讓不讓人睡了!
”
突然,一個乘客暴躁的将手上的雜志一摔,用英文吼道。
薄行止睜開雙眼,厲眸看了一眼阮蘇。
擡頭望向那個乘客,乘客年紀二十出頭,是個白人。
他的旁邊坐了一個黑人小夥子,小夥子被吼醒,有些憤怒,立刻回罵,“你吵什麼吵?
大半夜的你不睡你吵什麼?
”
飛機上的其他乘客都被吵醒。
“大家評評理,他坐在我旁邊,一晚上都在打呼噜,竟然還嫌我吵?
”之前的那個白人憤怒的吼道。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
幾個空姐立刻跑過來勸架。
甯潔臉上帶着職業的微笑,“兩位先生,我是本機的乘務長,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
我會幫你們解決。
請大家保持安靜。
出行在外,相互理解,好嗎?
”
“理解個屁!
你不就是個端茶倒水的,你能解決什麼?
”黑人小夥叫道,“讓你們機長出來!
”
“你走開!
飛機是你家開的嗎?
”白人小夥甚至還出手推了甯潔一下。
外國人一向瞧不起亞洲人,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甯潔深吸一口氣,強忍着兇口的怒意,“請大家克制。
不要影響飛行安全,好嗎?
”
“我是機長,如果你們繼續不尊重我們的乘務人員,我會讓飛機進行迫降。
”
就在一黑一白兩個男人争執不下的時候,突然,一個冰冷強勢的嗓音響起。
一個高大的身影緩步而來,仿佛是叢林霸主,草原雄獅一般。
男人身高腿長,一身機長制服将他身形勾勒得越發挺拔禁欲,氣勢逼人。
被打斷親吻的男人,非常不爽。
不爽的結果就是,有人會死得很難看。
衆人皆是一愣,怔怔的望着氣場強大的俊美男人。
震懾于男人的氣勢,驚歎于男人的顔值。
這年頭機長……都長得這麼好看的嗎?
倆吵架的男人也吓了一大跳,在這男人強烈的威壓下,竟講話磕磕絆絆起來,黑人小夥指着白人說道,“是他,是他先罵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