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可不聽賴三的這一套說辭:“不管是不是我們家,你入室行竊,就是犯罪,就應該接受制裁。
”
“晚晚說得對,蔣老闆,你怎麼看。
”薄司寒嘴上這麼問着,可那涼薄的視線掃過,明擺着是不給蔣秋反駁的機會。
蔣秋猴精似得,順着薄司寒的話說:“夫人說的話,那必須是沒毛病啊!
你們幾個,趕緊把賴三帶去警察局,讓他好好反省!
”
賴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硬是被人拖走了。
賴三一走,蔣秋也很自覺。
他在邀請薄司寒和慕晚晚一起吃飯,被拒絕後,很自覺的找了個借口,主動帶着小弟們離開。
等到這些外人都離開後,慕晚晚靠在薄司寒的身上,沒精神的說:“司寒,我的心裡好亂。
”
慕晚晚想到養父母的死,很有可能是被人一手設計的,她的心就好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的難受。
薄司寒摟住了脆弱的慕晚晚,伸手輕柔的拍打着她的後背,安慰着她:“我都明白。
你放心,我會讓人去追查這個賬戶的主人到底是誰,不會讓爸媽死的不明不白。
”
“嗯。
”慕晚晚依偎在薄司寒懷裡,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像是隻要有他在,她就什麼都不怕,“我們回去看看媽媽留下的日記吧,或許上面會有什麼線索。
”
薄司寒一口答應,帶着慕晚晚回了民宿。
從床底掏出了紅箱子,兩人打開了箱子後,在林清雨之前留下的幾本日記中,找到了那本紅色的日記本,仔細的翻閱起來。
很快的,兩人就發現了蛛絲馬迹。
林清雨夫妻兩人,竟然生前都在悄悄的搞科學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