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目前的中南,梁文祥的權威無人能夠撼動,在一二領導的打擊下,陳煥山無論如何也不敢這個時候把他兒子弄出去了,所以,回到家裡之後,叫來了他弟弟陳煥強,商量這事該怎麼辦?
“我絕對不同意這麼幹,我兒子要是去蹲号子了,你這個當老子的臉上有光啊?
”陳煥山的老婆一聽要把自己兒子送去安保部,一下子就炸了。
陳煥山看着老婆子,一個狠厲的眼神制止了她的爆發,語氣沉重的說道:“平時都是你的嬌慣,我工作忙,他和那些狐朋狗友交往你也不告訴我,還幫着他隐瞞,現在好了,出了事,你知道心疼了,有用嗎,我告訴你,不是他進去,就是我辭職,你選一個吧”。
“你辭職吧,這領導不做了,我也不會讓我兒子進去蹲的,那牢裡都是些什麼人啊,殺人犯啊……”說着說着,陳煥山的老婆就哭了起來。
陳煥山看了一眼陳煥強,陳煥強走過去,拍了拍陳煥山老婆的肩膀,說道:“嫂子,帳不是這麼算的,要是哥辭職了,那漢秋就更保不住了,現在是丢卒保車,隻要是哥還在位置上,就沒人敢動漢秋,說是進去,不過是走個形式,再說了,我會安排人去裡面照應漢秋,象征性的在裡面呆幾天,我還是會把他弄出來的,這個你放心,我保證”。
“你保證,你拿啥保證,嗚嗚嗚……”陳煥山的老婆又哭了起來。
陳煥山使了個眼色,和陳煥強一起上了樓,去了書房商量事。
“我沒想到梁文祥會突然問起這事來,而且薛桂昌被免了,對自己的人下手都是這麼絲毫沒有猶豫,這個人還真是不可小觑”。
陳煥山說道。
“梁文祥一直都是不好對付的,和仲華家關系也不錯,而且上面很欣賞梁文祥的做派,這才在中南呆了這麼久,據一些内部消息,下一步他可能會去哪個直轄市或者是南方發達省份的公司任職,這是在攢資曆,所以,這個人決不能得罪,否則,後患無窮”。
陳煥強說道。
“我知道,問題是賈東亮今天也跳了出來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下嘴比梁文祥還狠呢,我和他沒有任何的恩怨,他跳出來幹嘛,是為了讨好梁文祥嗎?
我看到梁文祥也很驚訝,這就代表賈東亮是臨時發揮,事先沒有和梁文祥商量,這讓我很被動,而且賈東亮說了很多,讓我簡直是沒話說,這個人真是不一般,所謂咬人的狗不叫喚,還真是這樣,你回頭幫我好好查查這個人,這個仇不能不報”。
陳煥山說道。
“沒問題,你放心吧,我會把這個人查清楚”。
陳煥強說道。
丁長生坐在一間茶室裡,外面天寒地凍,但是這裡卻溫暖如春,脫掉外套,盤腿坐在熱炕上,屁股下面好像是着了火,非常的舒服,唐玲玲是第一次來這裡喝茶,之前不知道有這麼好的地方。
坐下後,問道:“怎麼找了個這樣的地方,還不錯啊”。
“這裡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以後你要是沒事,多照顧一下生意,有什麼事的話,給你打個電話,你得幫忙吧?
”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