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
”丁長生點了支煙,問道。
“我來北原這才多長時間,可是耳朵裡聽到你和宇文家的消息可是不少了,而且外面說這些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還說你是為了宇文家的事件複仇的,現在好了,複仇的目的達到了,何家勝和車家河都被清算,柯北出逃,剩下的人也會被算賬,北原的蓋子被你揭開了,有這回事吧?
”林春曉問道。
“不能說不是,也不能說全是,這裡面是有些問題,但是也不全都是這些事,說的不是很全”。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
“那你和宇文靈芝是怎麼回事?
真是有一腿?
”林春曉問道。
丁長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說了另外一個問題,“在你來之前,外面也有人傳說我和你有一腿,你怎麼看這事?
”
“你……”
“所以,很多事沒法解釋,就不要解釋了,傳言嘛,傳的多了也就沒什麼新花樣了,如此而已”。
丁長生說道。
“那就是說,你和宇文靈芝真的有問題了?
可是我聽說宇文靈芝家的事件沒這麼簡單,你可要做好準備”。
林春曉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說什麼,慢慢來吧,不急在這一時,倒是你,該打算一下,新來的省公司董事會主席是誰,怎麼應付吧,仲華剛剛上任總裁,省公司董事會主席是不可能的,這麼一來,新的省公司董事會主席要麼是空降,要麼是本土選拔,現在省公司有資格上位的還有誰,鑒于省公司的腐敗情況,上面恐怕不敢在中北本土選拔了吧?
”丁長生說道。
“可能吧,但是省公司的也不會老實了,省公司董事會副主席陳文科早就開始在京城裡活動了,至于活動的結果如何,還不知道”。
林春曉說道。
“他?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這個人和何家勝的關系不是很好,是個老滑頭,要是真的是他的話,仲華和你的日子還好過些,不然的話,來一個強勢的省公司董事會主席,你這個副總裁在中間夾着就難受了”。
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還在和林春曉探讨省公司的發展方向,手機忽然響了,一看号碼,雖然自己存着這個号碼,但是這個号碼從來沒給自己打過電話。
“喂,什麼事?
”丁長生問道。
“剛剛醫院裡送來了一個病人,我聽急診科說的,好像是以前的老總裁,叫翁長泉的,吞入了大量的安眠藥,正在搶救,我覺得這事應該告訴你”。
秦麗珊在電話裡小聲說道。
“謝謝,我知道了,謝謝你”。
丁長生說完就挂了電話,忽的一下站了起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林春曉問道。
丁長生砸吧了一下嘴,說道:“你說我這嘴是不是有問題,我剛剛給翁藍衣通電話時說她老爸沒幾天活了,這不,我醫院的一個朋友來電話說,翁長泉正在急診室搶救,吞入了大量的安眠藥,這明擺着是自殺啊”。
“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林春曉也吃驚的站了起來。
“說的是呢,現在隻要是一出事,當領導的都是想各種辦法死,死了就完事了,一死百了,保護一批同僚,也保護了自己的家人,留下一筆财富供子孫揮霍幾輩子,要是不死,就得把同僚供出來,可謂是人财兩空,家人還會很恨他們,恨他們不死”。
丁長生歎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