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一趟湖州,丁長生到北原了,很快也要去湖州一趟,我要和他好好談談”。
許弋劍挂了電話,又給陳煥山打了個電話。
“他去湖州必然要經過江都,這是最便捷的距離,你可以約他在江都見個面,再說了他老婆孩子都在江都呢,能不來江都看看嘛,何必你再跑去湖州呢?
”陳煥山說道。
許弋劍說道:“我們這一步是把他逼急了,他要在湖州新能源公司上動手腳,他現在能打的牌不多了,所以,要在這上面打牌也是正常,我現在别的不擔心,就是擔心周紅旗那個娘們要壞事,其他人都好對付,就是她,不好對付”。
“她又不是什麼關鍵人物,也不掌握技術,找人把她做掉就是了”。
陳煥山說道。
“算了,電話裡不說這些事,我們明天見個面,你找人查一查航班信息,看看丁長生什麼時候來江都就行”。
許弋劍說道。
丁長生放下了電話,聯系了吳明安,告訴他自己要到湖州去,會在江都短暫的停一下,想和他見個面聊聊。
吳明安非常爽快的答應了,要在家裡等丁長生來。
第二天一大早,丁長生到了機場,上飛機前給仲華打了個電話,無論如何,仲華還是這裡的總裁,就算是不會給袁氏地産很大的幫助,但是在合适的時候說句話還是可以的。
“領導,我到機場了,去江都看看老婆孩子,然後就回芒山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再給我打電話吧”。
丁長生說道。
“你這家夥,怎麼說走就走了,就來見我一面,連飯都不吃了?
”仲華問道。
“下次吧,現在事太多,而且你也忙,到時候我請您”。
丁長生說道。
“那好,到時候再聯系,注意安全”。
仲華說道。
“那好,再見”。
仲華說完也挂了電話。
“丁長生的電話?
”林春曉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問仲華道。
“嗯,到機場了,看來這次來了很不高興,我看的出來,也聽得出來,但是我現在也難,合适的時候幫我解釋一下”。
仲華說道。
“我昨天就解釋了,但是有些問題不是我解釋就能管用的吧,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我說多了顯得八卦,說少了又不管用,所以,你們還是自己交流的好”。
林春曉說道。
仲華聞言看了一眼她,笑了笑說道:“現在連你也學的滑頭了”。
“不是滑頭,是事實,袁氏地産現在合并了,再有什麼事,丁長生肯定會出來攪和,所以,我們要告訴省公司那些想生事的人,要是真的想為難袁氏地産,想想何家勝和車家河,還有跑掉不敢露面的柯北,要是他們真想再打袁氏地産的主意,那就讓他們來打好了”。
林春曉說道。
“行啊,待會開會的時候你說說試試吧,看看誰聽你的,肯定會有人覺得你是被吓破了膽子,或者是收了袁氏地産什麼好處了”。
仲華說道。
“我無所謂啊,反正我也不想再往上爬了,就到這裡為止吧,能幹到退休當然好,幹不到也沒關系”。
林春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