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夫人沒來”。
萬長樂不自然的說道。
丁長生朝着他笑了笑,隻是這笑笑,就讓萬長樂想了很多,自此之後就很害怕丁長生的笑,畢竟是自己内心裡有鬼的。
“車董,你是專門為蕊兒的事來的?
”丁長生問道。
“嗯,也是代表何主席去仲家慰問一下,怎麼樣,蕊兒有消息了嗎?
”車家河問道。
“我已經找人去打聽了,現在還沒消息,不過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不用着急,陳煥強不敢把她怎麼樣,要是他敢動蕊兒一根汗毛,我就讓他這輩子都躺在床上”。
丁長生說道。
“你少來這套,蕊兒一旦出了事,再多的補救措施都是無用的,現在最要緊的是把人給我找回來,這是最急迫的”。
車家河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一旦出事,再多的補救措施都是打補丁,不可能和原來的一模一樣,所以,找到車蕊兒是要緊的事,可是這事也急不得,燕京這麼大,就算是陳六手下的人多,可是要想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内把人找出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車董,這裡是燕京,遠離北原,你也和我說句實話,袁氏地産到底要怎麼處理,有人出了更高的價格,你們有興趣嗎?
”丁長生胡扯道。
“更高的價格?
誰要買?
”車家河問道。
“我的一個朋友,從國外剛剛回國,想要在國内找個地方投資,找到了我,聽說我在北原工作,所以就想把投資的第一站放在北原,被我回絕了,我說北原那個地方不适合投資,那些拉投資的人都是騙子,投資落地之前恨不得叫你爺爺,落地之後,就開始了關門打狗,雁過拔毛,不過一年,你再多的投資都會被吃幹淨”。
丁長生說道。
車家河聞言,看向丁長生,一字一句的說道:“丁長生,我要是把這話告訴了何主席,他非得扒你的皮不可”。
丁長生笑笑,說道:“無所謂,大不了免了我的職位,我再去别的地方嘛,他又不是整個華夏的皇帝,再說了,我說錯了嗎,我那朋友的錢也是一分一厘的賺來的皿汗錢,不能就這麼打了水漂吧,所以,我得為他負責,否則将來我怎麼對他交代?
”
“你少扯淡,你這朋友是哪裡的公司,隻要是投在北原,出了問題我負責”。
車家河說道。
“拉倒吧,車董,現任董事長總經理不認前任的帳,這事我又不是第一次聽說,你自己現在的處境你還沒意識到嗎,還能做保證,我看你這個保證就算了吧”。
丁長生說道。
車家河的臉色很不好看,盯着丁長生,問道:“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實話實說,要是何主席還信任你,幹嘛不讓你繼續處理袁氏地産的事,你自己沒把握好機會,再加上你這個寶貝女兒攪局,好好的一件事讓你辦成了這樣,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所以,你保證的事根本沒用,不過你要是能在處理袁氏地産這件事上再出點力的話,或許咱們可以合作,我保證,你得到的不會比和他們合作得到的少,你信嗎?
”丁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