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眼中的目光陰冷而起,盯視着那名女服務員,陰陽怪氣的說道:“區區一個服務員而已,可不要信口雌黃、滿口胡說。
否則真要出了什麼事,你一個服務員可是沒有誰能夠保得住你。
”
“何先生,那我呢?
我能保得住嗎?
”蕭含玉冷聲開口,她看向那名服務員,說道,“林媛,你所說的是真的嗎?
”
蕭含玉已經詢問過她的名字,得知她叫林媛。
林媛聞言後一個勁的點頭,說道:“劉欣也可以作證,我所說的都是真的。
”
劉欣是另外一名服務員,事情起沖突的時候,她也是被這些東洋人野蠻的推倒在地。
蕭含玉怒極反笑,冷笑着說道:“何先生,隻怕信口雌黃滿口胡說的是你們吧?
這是一個小誤會嗎?
分明是你帶來的這些客人非禮亵渎在先,這些人非但沒有認罪知錯,反而是變本加厲,還想要當場是*我鴻軒食府的服務員不成?
他們來自于東洋又如何?
難不成東洋人在華國的境内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身為華國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加阻攔也就罷了,還想要意欲包庇,簡直是助纣為虐!
此事,就讓警方來處理吧。
”
何明聞言後臉色一緊,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緊張之色,說起來他身為楊銳身邊的管事,以着楊家在江海市的權勢地位,根本不怕跟警方打交道。
問題是,何明知道長田廣野這些東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果真要讓警方查出長田廣野這些人在東洋是屬于什麼勢力流派的,那隻怕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更重要的是,這将會破壞楊銳的計劃。
即便是他,也承受不住楊銳的怒火。
想到這,何明立即走過去,說道:“玉姐,他們初來乍到,行事方式跟我們有些不同。
真有什麼冒犯之處,我代他們向你道歉。
還請玉姐給楊少一個薄面,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回頭,我定會跟楊少說明此事,楊少也會念及到玉姐的情義。
”
“你用不着拿楊銳來壓我。
再說了,犯事的又不是你,何須你來道歉?
”蕭含玉開口,接着伸手一指,指向了長田廣野,說道,“要道歉也是他!
他非禮冒犯在先,動手打人甚至是妄圖撕開林媛衣服強行*在後。
如果我不能給我的員工一個交代,那我不配當鴻軒食府的負責人!
”
“八嘎!
”長田廣野看到蕭含玉伸手指向他,頓時惱怒而起,他會一些華語,大部分聽懂蕭含玉的話,他當即開口,用着那生硬的華語說道,“你們這些支那豬……花姑娘,你很不錯,你過來陪我喝幾杯酒,這件事情就算了。
”
“你混蛋!
”
蕭含玉的性格極為剛烈,聽着長田廣野那狂妄輕薄的話,她怒了,她豈會忍下這口氣,當即揚起手一巴掌朝着長田廣野扇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未能扇到長田廣野的臉,他一伸手,便是緊緊地扣住了蕭含玉的右手手腕,接着朝前一退,蕭含玉腳步踉跄的後退着,險些摔倒。
“你怎麼能動手推人?
還出言不遜,東洋人怎麼了?
就能夠在江海市撒野嗎?
别忘了,這裡是華國,不是你們那彈丸之地!
”
門口處的安如媚看到這一幕後也怒了,沖了進來。
這裡的事件也已經将鴻軒食府的其他服務員都吸引過來了,其中也有一些男服務員,他們看到蕭含玉險些被推倒後,立即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