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浪右手攔着米朵的腰肢,帶着她往前走着。
天地良心,他還是第一次與美女秘書如此親密的接觸,伸手一攬之下,才發覺美女秘書的腰肢還真是宛如柳葉般的纖細,纖細中卻又帶着一股極度的柔韌之感,應該是跟她自小練舞有關。
米朵的确是醉了,眼眸微閉着,修長的眼睫毛覆蓋而下,偶爾間随着她的呼吸而在輕輕地顫動着,那種撩人的醉态說不出來的動蕩人心。
葉軍浪扶着米朵,一路朝着車子的方向走去。
來到了這輛派拉蒙掠奪者車前,他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猛地将米朵給攔腰抱起,踩上了腳踏闆後,将她輕輕地放在副駕駛座上,給她系上了安全帶。
葉軍浪繞到了駕駛座,上車後他搖晃着米朵的肩頭,說道:“小朵,小朵,你住在哪兒?
我送你回去。
”
問了好幾聲,米朵都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葉軍浪隻好使勁的搖晃着,米朵倒是有了點意識,卻是迷迷糊糊的說道:“我頭好暈,我想睡覺,睡覺……”
迷迷糊糊說了兩聲後,她又沉沉睡去,沒有半點反應了。
葉軍浪愣住了,眼下這情況可怎麼辦?
看樣子美女秘書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他根本不知道美女秘書究竟是住在哪裡,眼下的情況最好能夠找個地方讓她好好地休息。
去酒店開個房?
葉軍浪想了想還是否決了,米朵都醉成了這樣,要說讓她獨自一人留在酒店中睡着他還真是有點放心不下。
思來想去,最後也隻剩下一個辦法了。
葉軍浪深吸口氣,一踩油門,驅車朝着江海大學的方向飛馳而去。
葉軍浪這是準備把米朵帶到他居住的聽竹小築中,讓她在自己屋子裡的床上睡一覺吧,至于自己在沙發上休息好了。
今晚,葉軍浪還真的是見到了米朵不為人知的一面,在她平日裡那種冰冷與高傲之下,隐藏着的則是諸多的煩惱與無奈,外表的堅強下有着脆弱的情感,光鮮的外表下有着不為人知的痛苦。
如果她自私一點,也許就不會感到如此的痛苦跟無助。
但她是一個孝順懂事的女人,即使她的父親擅作主張的跟林家定下她的終身大事,她也沒有去記恨她的父親,更多的是理解,她愛着她的家人。
正是如此,她才會如此的痛苦。
夜已深,涼風習習。
仿佛是為了應景一般,葉軍浪車子裡的電台正播放着一首王菲所唱的《容易受傷的女人》。
在這個殘酷現實的世界,在這個以男權為主導的世界,往往最容易受傷的的确就是女人。
……
江海大學,聽竹小築。
葉軍浪驅車而回,駛入了聽竹小築的院子中。
他停下車,走下來後先去把自己屋子的門口打開,接着走到了副駕駛座,打開車門後将米朵整個人抱了下來。
米朵還真的是醉得不輕,被葉軍浪如此抱下來,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精緻的臉上染上了一層醉紅之态,眼眸緊閉之下那修長的眼睫毛覆蓋而下,檀口微微張啟,不斷地呵出了道道夾雜着濃重酒味的氣息。
葉軍浪抱着米朵,快步走進了屋子中。
隔壁的屋子中,剛要迷迷糊糊入睡的沈沉魚猛地被派拉蒙掠奪者那呼嘯而來的咆哮引擎聲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