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菩薩也是菩薩呀,總比你這狗東西強!
”王根生笑着說道。
後面幾個小青年也跟着笑了起來。
“彪哥,你讓我們來,不就是收拾這個臭小子嗎?
”一個黃卷毛笑着問前面的年輕男子。
這男子名叫張彪,是縣城裡一個小偷集團的小頭目。
他穿得光鮮無比,每天都出現在汽車站,其實是在尋找獵物。
今天,不僅僅弄到了錢,還釣來了兩個美女,也太他媽爽了。
隻不過這個小農民也太煞風景了,一手牽着一個美女,好像牽着老婆一樣。
“你們看着辦了,這小農民沒有見過世面,讓他長長見識就行。
”張彪很平靜的說道。
張巧玲吓得是花容失色,一臉惶恐的看着王根生。
“巧玲嫂子,你别怕,我天生就是護花使者,沒有人敢動你的。
”王根生淡若清風一般。
“你是護花使者?
護的夠尾巴花吧!
”張彪又是冷聲笑了起來。
其他幾個小青年笑得是前仆後仰,精神亢奮。
“你們笑什麼,修理修理這個小農民,接下來,帶着美人喝酒去。
”
張彪瞪着幾個小青年,顯得有些不滿。
“彪哥,對付這樣的土包子,還不是小兒科,你隻管抽煙,
交給哥幾個了。
”一個黃卷毛說着話,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折疊刀。
刀刃彈出之後,是寒光閃閃。
我擦,還來真的了。
王根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在他的面前耍刀,無異于是班門弄斧。
“放下,小屁孩别亂玩刀,小心傷了自己。
”王根生笑着說道。
他二十歲不到,卻喊别人小屁孩,這侮辱性簡直屌爆。
“你二大爺的找死!
”黃卷毛舉着刀子向王根生刺了過來。
王根生迅速将兩個女人的手松開。
而他的人卻迎着黃卷毛沖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黃卷毛的手臂突然耷拉了下去,還沒有開始動手就哀嚎了起來。
他手裡折疊刀刀刃返回了刀身,偏偏黃卷毛的一根手指頭被夾在了裡面。
王根生的手捏着刀身,隻是稍微用了一點力氣。
隻聽又是哎呀一聲,一根手指落在了地上。
“我不是說了嗎,小屁孩不要玩刀子,你偏偏不信,這下信了吧!
”王根生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得了便宜還賣乖。
其他幾個小青年見同伴受挫,一個個舉着匕首朝王根生沖了過來。
王根生看着他們隻是搖頭:“你們這又是何苦呢,我都說了,小屁孩不要玩刀子。
”
隻可惜王根生的好言相勸,反而激發了他們的鬥志。
“二師父說了,對待惡人不能心慈手軟。
”王根生自言自語說道。
“神經病,還二師父呢。
”一名小青年的匕首說着話已經到了他的跟前。
這匕首在小青年的手裡,卻并不聽小青年的使喚。
關鍵時候,刀刃倒轉,反而砍向了自己的手指。
又是一根手指落在了地上,居然還活蹦亂跳。
小青年跟猴子一樣,在地上蹦了起來。
其他的幾個小青年哪裡見過這樣的手法,一個個吓得是面如土色。
王根生不再理會他們,卻是一步步的逼向了張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