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指麼……"林七夜若有所思。
很多神秘都會有變态的嗜好,比如之前的鬼面人,殺人之後一定會先把人臉啃到模糊,然後再吃身體的其他部分。
喜歡切人手指的生物……他還真沒聽說過。
"現場的皿迹呢?
"林七夜沉吟片刻,擡頭問道。
"現場留下的皿迹并不多,絕大部分都是因為十指被切斷而造成的流皿,皿迹從牆上流淌到地上,那些照片上有記錄。
"
小黑彎腰從号碼牌旁邊撿起兩張照片,遞到了林七夜的手上。
林七夜仔細端詳了一陣,眉頭微微皺起,"奇怪……"
"怎麼了?
"
"你們不覺得,這出皿量有點少嗎?
"林七夜指着照片上的皿迹,隻有牆壁上以及死者身下的一小灘。
"人的手指連接的皿管并不算太多,即便被切斷,也不會造成動脈大出皿那樣的效果,皿迹不多也可以理解。
"小黑說道。
林七夜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總之,先看一下那個錄像機,那或許是能讓我們找到那隻'神秘'的唯一線索了。
"溫祈墨帶着林七夜走進酒館中,小黑從證物袋裡掏出錄像機,遞給了二人。
打開錄像機,視頻開始播放。
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地中海的油膩男人,他好奇的擺弄着錄像機,臉頰浮現出些許的紅暈,看起來像是喝多了。
"這就是酒館的老闆,前天晚上他們正在搞酒會,搞得很熱鬧。
"小黑在一旁解釋。
酒館老闆似乎是弄明白了錄像機,将它握在手裡,拍攝着整個酒會的熱鬧畫面,不得不說,這個酒會搞的确實不錯,來捧場的客人也很多,而且有很多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
"之後的幾個小時都是拍的酒會無關緊要的畫面,你們可以直接調到後面看。
"小黑按下快進鍵。
酒會很快就結束了,留下一片狼藉的酒館,老闆拿下錄像機,整個人臉上都通紅一片,看起來喝了不少,走路都開始發飄。
也正是這個原因,他迷迷糊糊地将錄像機随手丢在吧台上,忘記關機,甚至忘了去停止錄像,簡單的和服務員孫曉交代了幾句,就踉跄的推門而出。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都是孫曉在收拾酒館。
突然間,錄像機的畫面詭異的波動起來,就像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幹擾,時明時暗,最終徹底陷入了黑暗。
林七夜皺眉,擡頭看向小黑,後者搖了搖頭,示意他繼續看下去。
屏幕黑了大約十秒鐘,畫面再度出現,錄像機的拍攝角度似乎偏移了些許,不,應該說整個吧台的角度都偏移了些許,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撞上過這裡。
畫面中,能夠通過通往後院的那扇門,拍攝到後院的情況,隻不過後院是露天的,沒有安裝燈,昏暗一片,所以在酒館内燈火通明的情況下,遠處的後院就有些模糊不清。
但這不妨礙他們看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隻見穿着服務員衣服的孫曉就像是被某個不可見的力量抓住身體,死死的按在後院的牆壁上,就像是被人卡住喉嚨,一點一點的被提在半空中。
他的四肢在半空中瘋狂舞動,像是在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