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現在有二叔在背後撐腰,她對陳不凡之前的警号置之不理,選擇性忘記。
先報複了再說。
“此人好像是雙聖門的,那邊有席位,也有雙聖門的标牌。
”
“雙聖門作為尚武界的七大門派之一,最近一些事情又鬧得沸沸揚揚,可見底蘊雄厚,相當了得。
”
“這件事,我看還是算了吧。
”身邊的一位中年人考慮道。
人間清醒。
“二叔,侄女被打成這樣了,您還坐視不管,您到底是不是我親二叔啊。
”唐鈴兒着急撒嬌,一雙胳膊緊緊抱住,其他地方都若近若離的接觸到了。
也不知誰從小教育她的,一點男女之别都不懂。
就算親二叔,也不能如此啊。
“鈴兒,不是二叔不幫你,實在無能為力。
”
“二叔,隻要你能幫我殺了他,侄女随你怎樣。
”唐鈴兒豁出去了。
說出如此羞言,好不要臉。
什麼叫随你怎麼樣?
心毒的唐鈴兒咽不下這口氣,什麼話都敢說,什麼話都敢撂。
沒挨過打的孩子,稍稍嘗到苦頭就受不了。
就像一些年少之人,被爹媽罵幾句,自尊心受不了,不是跳樓,就是自殺。
十分極端。
唐鈴兒也是如此。
想要弄死陳不凡的心,使她瘋狂,讓她不顧一切。
隻要達到目的,在所不惜,一切都不在乎。
中年人有些動容,神色出點細微變化。
随之擺正态度,呵呵一笑,“玲兒,你把叔當做什麼人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心中自然有數。
”
“此次我就賭一把,幫你一次。
”
“至于你的承諾……”
“二叔,我一諾千金,說過的話永遠算數。
”
“不必那麼較真,你是晚輩,叔叔幫你是看在親情的份上,不要多想。
”中年人露出笑意。
僞君子!
表面衣冠楚楚,實則衣冠禽獸。
一丘之貉在一塊,能是什麼好玩意。
這他麼的不是人啊。
都是什麼狗東西。
簡直比畜生都不如。
不!
說畜生都侮辱了畜生!
蛆都趕不上。
一場比試下來,陳不凡順利過關。
“夫君,還是你厲害,這辨别藥材的能力,笑笑心服口服。
”南宮主動上前開口,打破之前的不愉快。
一對情侶真尬住了,就得互相給對方台階下。
一直僵持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冷戰隻會讓事情更加糟糕和難以處理。
“小意思。
”陳不凡笑道。
“夫君啊,還有那麼多人,這一上午估計第一輪都比不完。
”
“是啊,來參加的人屬實不少,可淘汰的人一樣很多,到了第二輪比試,應該減少一半有餘。
”陳不凡判斷道。
“我也這麼認為。
”
因為前面的翻車太嚴重了。
“走吧,我們不在這裡等了。
”
“好!
”
兩人當即帶領兩位長老,去往住處。
走到半路時,在對面迎來一位中年男子。
他面帶微笑,背着一隻手,一身白色長袍顯得風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