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平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不好惹,什麼事都敢幹。
婦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不能惹,更不會手下留情。
随着巴掌落下,婦女‘哎呦’一聲倒地,接着便不起來了,撒潑打滾。
“打人啦,打死人了。
”
林之平露出狠辣之色,随之一腳,婦女臃腫的身軀橫移了幾米遠。
口中鮮皿噴出,小腹如撕裂的疼痛。
她沒想到這小姑娘敢把自己往死裡打,下手如此之狠。
本想偷不成,就逼她打自己兩巴掌,然後訛點錢,這一天也算沒白冒着風險出來。
誰知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這一腳要了半條命。
“啊,疼死我了,救命啊。
”婦女哀嚎。
不是裝的,是真疼啊。
林之平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婦女身前,一腳踩在她的脖子上。
“你真的作死。
”林之平殺意四起,車廂被一股冷風席卷,讓人心底一顫。
“幹什麼呢?
是不是在鬧事?
”車廂内走來兩位乘警,大聲吆喝。
“警察同志,救命啊,有殺人犯。
”婦女歇斯底裡喊道。
被踩住脖子也要喊,不然真的要廢了。
這女孩子的眼神太吓人,比吃人的老虎還可怕。
“自作孽,不可活。
”林之平狠厲道,腳下用力,婦女的鼻子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響動。
婦女做夢也想不到今天會是她的死期。
不喊最後一句,林之平或許會放過她。
然而自己作死,耶稣都攔不住。
婦女死了,林之平一句話縱身一躍向窗戶處沖去。
“嘩啦!
”
車窗被撞開,瞬間消失在黑夜之中。
林之平從殺人到逃走,幾乎在電光火石間完成,兩位乘警根本沒有抓到他的機會。
就算等着被抓,乘警真的有能力帶林之平走麼?
不可能!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
這一段時間,林之平的武功又有了很大的進步。
陳不凡看的出來,同時讓他陷入迷茫之中。
難道殘菊寶典真那麼強悍麼?
如此進步神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自己苦練十幾年,才到如今這個地步。
林之平從接觸武功到現在的成就才多長時間?
幾個月?
自己都練到狗身上去了,日複一日的那麼努力,一點一滴的穩紮穩打,相比幾個月就趕上自己的林之平,心裡有些不平衡。
要不要等傷好了,從林之平手中把殘菊寶典奪過來?
自己觀摩一番也練練?
這樣的進展速度實在太誘人了,好比一個光溜溜的女神勾着手指等着你臨幸,任你施為,誰能扛得住啊。
咳咳咳,陳不凡哪怕得到了秘籍也練不成。
因為想修煉秘籍的竅門太邪了,陳不凡不會把背後留給任何一個男人。
笑哭!
又過了三個小時,陳不凡下了車,看着繁華的各個角落,恍惚間覺得自己離開了好長一段時間。
陳不凡沒有停留,随之打了一輛出租車,向暗夜基地駛去。
車錢不夠不打緊,到了地方什麼都有了。
又花費了足足一個小時,出租車才停下來。
京城太大了,路又堵,一個小時到這裡司機算是很良心了,沒多轉路程。
有些黑心的司機,二十塊錢的路硬生生讓你多花一半,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