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最讓人心安。
心底踏實。
女人有時候就要男人的一句話。
一句話可以讓她急躁,不安,彷徨。
一樣也可以讓其寬心,安定,沉穩。
來到機場,遠遠的就看到鐵如男和她的四位保镖,也可以稱之為家族死士。
“相聲哥,你找了一天的如男姐姐她在那。
”王豆豆該閉嘴的時候不閉嘴,不該開口的時候瞎說話。
大師姐二師姐都在,還是不要讓她們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為好。
再說都看到了不用提醒。
“嗯。
”陳不凡唯有點點頭。
“你不去?
”王豆豆繼續拱火。
“去幹嘛?
”
“小師弟,你和如男姐鬧别扭了?
”澹台皓月察覺不對勁,納悶問道。
“怎麼回事?
說說?
”
“咳咳,沒什麼。
”陳不凡輕咳兩聲,“小打小鬧,惹生氣了呗。
”
“你們在這等着,我去和她聊聊。
”
“好!
”
待陳不凡過去之後,萬嫣然怔怔看向不遠方,好奇不已,“這不是京城鐵家鐵如男嗎?
她怎麼來蘇城了?
”
“昨天來的,住在了别墅。
”澹台皓月回應道。
王豆豆雞賊一笑,“我知道一手秘密,你們要不要聽。
”
“什麼?
”
“我有什麼好處沒?
”
“有,隻要說出來,可以避免一頓毒打。
”
“……”
“豆豆,你倒是說啊,墨迹什麼,難道真想挨揍?
”澹台皓月瞥了一眼。
“好吧,今天相聲哥和如男姐親在一起了。
”王豆豆小聲道。
嘴好像棉褲腰帶似的,那叫一個松啊。
什麼話都說。
“真的假的?
我看兩人應該沒有暧昧關系才對。
”澹台皓月站在原地,修長的身材讓她光彩奪目,博取眼球。
“千真萬确,今天瞧的一清二楚,如果沒有我下來攪亂,兩人直接在沙發上滾床單了。
”王豆豆信誓旦旦。
說起在沙發,澹台皓月臉色微紅,不知想起了什麼。
“小師弟不是安分的主,大師姐你怎麼看?
”萬嫣然詢問道。
“用眼睛看。
”
“……”
“我講真的。
”萬嫣然強調道。
“還能怎麼辦?
不管小師弟怎樣,我都是他的女人。
”
澹台皓月沒有直接回答,但變相的表明了态度。
有時的明朗,不如暗中的隐晦。
“我明白了。
”萬嫣然點點頭,“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永不再變!
”
“是!
”澹台皓月神色堅定。
“我也一樣,除了無奈之外,從未有過其他想法。
”
“你們在說什麼?
聽起來迷迷糊糊的。
”王豆豆歪着小腦袋。
“小孩子不用懂。
”
“對,小孩子知道多了,容易長雞眼。
”
師姐妹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默契十分。
“不說我也明白,無非任由相聲哥胡作非為,晉升海王呗。
”
“……”
陳不凡來到鐵如男身邊,澀澀一笑。
未等開口,鐵如男轉過身去,愛答不理。
“老姐,還在生氣?
”陳不凡主動開口。
未得到任何回應。
“不看僧面看佛面,老媽來了,你不會還是這個樣子吧?
”
“有些人不可原諒!
”鐵如男一字一句生硬道。
“被親的時候,你不是挺享受嘛。
”
身邊的四位保镖聞言,呆若木雞,目瞪口呆。
什麼玩意?
說的啥?
被親的時候?
家主被親了?
什麼時候的事?
怎麼親上的?
親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