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有退路。
”柳如雪承認道。
至于後路是什麼,或許隻有他們師姐弟知道吧。
外人不明,更不知。
“四師姐,喝完酒一身酒氣,回去休息也睡不好,我想洗洗澡。
”
陳不凡接着又道,“我傷勢未好,不易沾水,一不小心弄到傷口上,發炎會很麻煩,所以……”
“讓我幫你洗?
”
“對頭。
”陳不凡嘿嘿一笑。
“……”柳如雪默默無語。
“到底行不行嘛。
”
“你自己明明可以。
”
“誰說的,要不要讓你看看傷口?
”陳不凡作勢要解開衣袍扣子。
“不必,我幫你。
”柳如雪應下。
真難纏!
小師弟比一個女人還難纏。
磨人精一個!
就在這時,柳如雪神色一變,更加冷厲,一絲殺氣淡淡散發。
陳不凡發覺不尋常,直起身子系好安全帶。
“有狗跟蹤啊師姐。
”
“嗯!
”
“找個地方解決了他們。
”
“好!
”
“你别殺那麼快,問問對方是什麼人,摸摸底細。
”陳不凡囑咐道。
“明白!
”
一路疾馳,後面的車不緊不慢的跟着,保持一定的距離。
若不仔細注意,真的難以發現有人在偷偷摸摸的跟蹤。
柳如雪将車停在一處僻靜黑暗的地方,随之解開安全帶下車。
不一會,一輛車匆忙趕來。
當看到柳如雪下車等待,就知暴露了,于是二話不說,沒有任何停頓,調轉車頭就走。
不說這位女子有多厲害,僅僅陳不凡就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跑,是唯一正确的選擇。
柳如雪見狀,不知在哪摸出一柄飛刀,随手丢了出去。
刀尖閃爍着光芒,帶有獵獵風聲。
“砰!
”一隻輪胎爆裂,發出一聲響動。
柳如雪腳尖點地,極速掠去。
在黑暗中像極了一隻黑色獵豹,輕巧靈便,速度怎叫一個快字來形容。
眨眼間來到車輛周圍。
車上一共兩人,立即做出反應,各自手中握着一把短槍。
随即摟動扳機,開槍射擊。
“砰砰砰!
”
“作死!
”柳如雪靈活閃躲,又是一柄飛刀射出。
“嘩啦!
”車窗破碎,正中一人眉心。
鮮皿順着額頭滴落,睜着一雙眼睛,死不瞑目。
柳如雪再次行動,身形如鬼魅。
當她再出現時,已到了駕駛位旁邊。
嘴角傾斜,繼而下手。
車上僅剩的一人發現時,拳頭已破開車窗。
他想再次開槍,已沒有丁點機會。
化掌為刀,一下擊落。
下一秒死死被死死抓住喉嚨,隻要輕輕一擰,便可扭斷他的脖子。
“說,跟蹤我們幹什麼。
”柳如雪發問道。
“路是大家的,我想去哪就去哪。
”
“不知死活。
”柳如雪手上力氣一點點加重。
呼吸越來越困難,越來越費勁。
男子憋的臉色通紅,冷汗淋漓。
“最後一次機會,說,是誰派你來的。
”
“沒……人。
”男子艱難道。
兩個字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
“你沒機會了,再見。
”柳如雪發力,隻聽‘咔吧’一聲,男子腦袋一歪,失去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