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澹台皓月臉色瞬間陰沉,默默低下頭,不言不語。
“大師姐?
怎麼了?
”
“沒什麼,你說的對,哪怕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是我男朋友又怎樣,誰也沒有規定不許分手。
”澹台皓月語氣不善,誰都聽得出來。
“大師姐,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
“想多了。
”
“大師姐不會生氣了吧?
”
“生什麼氣?
我現在好的很。
”
女人心海底針,剛才還好好的,一下就變了。
比六月天變的還要快。
剛剛晴空萬裡,烈日當空,下一刻烏雲密布,雷聲陣陣,暴雨來臨。
“大師姐,應該是我的回答你不滿意吧。
”
“小師弟說的沒毛病。
”
陳不凡苦笑,“大師姐,我又不是傻子,能感覺的到。
”
“莫非大師姐想讓我負責?
”
“别……别胡說八道,你負什麼責。
”澹台皓月蓦然臉蛋一紅,結結巴巴。
一下被戳中心事,身為女人哪個能坦然。
其實也不是讓陳不凡負責,而是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
而負責兩個字有些強人所難,賴上的含義在裡面。
她要的是情投意合,心心相印。
不是讓他負責之類。
“不是嗎?
”陳不凡撓了撓了頭皮,搞不明白。
澹台皓月也不知怎麼表達,遇到感情的事,她完全不懂怎麼處理。
不像老三,那叫一個直接。
愛恨分明,喜歡就是喜歡,大大咧咧的往上靠。
澹台皓月不行,做不到。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性格,世間萬物,彼此都不同。
澹台皓月管理偌大的集團公司,各種複雜的事情,她都處理的井井有條,得心應手。
唯獨私人感情,整的一塌糊塗。
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澹台皓月有大把機會,師姐妹四人誰有她便利?
天天和陳不凡待在一起。
女追男隔層紗,換做顧傾城早就拿下了。
能上則上,不能上創造條件也得上。
比流氓地痞多呈不讓。
回到家,陳不凡背着澹台皓月去卧室,王豆豆驚喜萬分,跟在屁股後面上樓,一口一個表姐,叫的别提多親熱了。
好幾天未見,王豆豆心花怒放。
随後,陳不凡又做了午飯,端上樓去。
葉家!
“爺爺,今天咱們好窩囊,孫兒打心裡不舒服。
”葉無道攥緊拳頭,臉色鐵青,好不吓人。
那枚訂婚戒指在半路就扔了,在口袋裡裝着是一種恥辱。
比打臉還疼!
那是自己的訂婚宴,人生中很重要的時刻,未婚妻當場被人劫走。
葉家一個屁也不敢放。
心中怎叫一個憋氣,皿壓都飙升不下。
“不急,澹台景林沒辦好這件事,我會跟他算賬的。
”老爺子重重敲了一下桌子。
“澹台景林有什麼把柄在葉家身上?
”
“明天你會看到他的下場。
”
“爺爺,整治澹台景林是一方面,陳不凡呢?
”
“總不能讓他一直騎在咱們頭上,葉家堂堂蘇城第一大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管誰都得給三分薄面。
”葉無道憤憤不平。
“然而陳不凡那個家夥折了咱家幾次面子了?
任由一個毛頭小子這般肆無忌憚,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臉葉家,以後怎麼在蘇城擡起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