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又進入無聊狀态,進行躺平。
一個小時後。
“嘟嘟嘟!
”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份清淨。
“嗯?
門沒鎖,進來。
”陳不凡放下手中遊戲,順口說道。
”吱!
”房門打開。
來者身份,被陳不凡猜到了。
不是遲乘風又是誰?
“陳先生,别來無恙啊。
”遲乘風笑容滿面,與上次相比,滄桑了許多,一雙眼睛帶着皿絲,顯然沒休息好。
“原來是遲先生,請。
”陳不凡下床,主動拿起桌上的飲料遞了過去。
“不渴。
”遲乘風擺擺手。
“遲先生,今個怎麼有空來我這了?
”
“額!
”遲乘風有些尴尬,不知如何開口,“那個……”
“怎麼了?
不必吞吞吐吐。
”陳不凡故作疑惑。
“上次咱們不歡而散,這次見面有些歉意。
”
“小事一樁,我道是怎麼了,沒事!
”陳不凡渾不在意。
“談合作就像做生意,做買賣,買賣不成仁義在,遲先生無需如此。
”
遲乘風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呈現最佳狀态,“陳先生,我想我們可以再談一次。
”
陳不凡緩緩搖頭,“實話講,我已經準備回蘇城了,下午的飛機。
”
故意為之,實則增壓。
回蘇城隻是借口。
要走早就走了。
“陳先生來遼都有幾天了,不差這一時半會,我們是否可以繼續聊聊?
”
“好吧。
”陳不凡略顯為難,但還是點頭答應。
裡裡外外,全是演技。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每個人在戲裡扮演的角色不同。
每個人都有虛假的外衣,看誰的外衣穿的更舒适,更好看一些。
“陳先生,你上次所說可以幫助我們,條件是要整個遲家。
”
“隻是不懂陳先生這句話,到底如何理解。
”
陳不凡沒有避諱,直言說道,“以後遲家由我做主!
”
現在是講條件,沒必要遮遮掩掩,擺在台面上說的越清楚越好。
“陳先生,你覺得這樣的要求我們能答應嗎?
”
“我隻是開出自己的條件,答不答應在你們考量。
”陳不凡把話推了過去。
“陳先生,換個條件。
”
“換不了。
”陳不凡态度決絕,相當堅定,“你們遲家的情況,多少我也了解一些。
”
“答應了,我讓遲家得以保全,并且坐穩北聯盟盟主的位置。
”
“盟主之位,我不貪圖,也不稀做,僅僅幕後就夠了。
”
“不答應,你們遲家會怎樣,比我這個外人更清楚。
”
滅族呗,還能怎樣。
司徒家不會讓遲家有再次崛起的機會。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個道理每個人都懂。
必然要鏟草除根,以除後患。
人不狠,站不穩。
“陳先生不怕我們有朝一日會反咬一口?
”遲乘風說的問題很尖銳。
“不怕!
”陳不凡一口咬定,“我能幫,一樣能廢。
”
這是自信!
無與倫比的自信!
“當然,我不可能不在你們身上做點文章,這個吃下,我們的合作正式達成。
”陳不凡在身上拿出一個白色瓷瓶。
“這是什麼?
”
“毒藥。
”
“陳先生……”
未等說完,便被陳不凡打斷,“考慮清楚,下午若是我走了,你們再也沒有機會翻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