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往裡面去了,在這誰都看不見。
”陳不凡停下腳步,“即使有人路過,也沒任何問題。
”
“相聲哥,我有話對你說,過來呀。
”王豆豆招了招手。
“幹什麼。
”
“相聲哥,你有沒有打過野?
”
“廢話。
”陳不凡近乎肯定道。
“和誰?
”
“玩遊戲的人都打野吧。
”
“按理說打野确實是一種遊戲,對方是誰。
”
“?
?
?
”
“打野不通常是一個人?
”
“我說的是兩個人野外打野。
”
王豆豆神神秘秘,在陳不凡耳邊小聲嘀咕。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原來還可以這樣解釋。
學到了。
“相聲哥要不要試試?
我全力配合,聽話服從。
”
“你快點。
”
“好嘞。
”王豆豆興奮道。
“我說你解手快點。
”
“當然,等下萬一打野控制不住就慘了。
”
“!
!
!
”
咳咳咳,插一句話,确定控制不住就慘了?
不是應該……
“别整幺蛾子,解完手我們繼續趕路。
”陳不凡主動背過身去。
“相聲哥,你确定?
”
“确定!
”兩個字說的堅定不移。
“哼,沒意思的男人,不會找樂子的大蠢蛋。
”
“……”
等了兩分鐘,兩人在草叢中出來。
陳不凡耳根有些發熱,聽的害臊。
王豆豆強勁有力,不一般啊。
估計憋到了極緻。
“相聲哥,來尚武界,我真的服了。
”
“咋了?
”
“沒紙,我沒擦。
”
“……”
“駕!
”陳不凡不予搭理,駕車趕路。
差不多一個時辰後,馬車再次停下。
夕陽西下,完全塵落視線之中,天空暗淡,黑暗降臨。
“四師姐,麻煩你撿一點柴過來。
”
“生火嗎?
”
“對,我們搞個野炊。
”
“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怎麼搞?
”
“你撿來就是了。
”
“好!
”
陳不凡拿出一張床單,讓顧傾城和王豆豆很稀奇。
“小師弟,床單你放在了什麼地方?
我之前為何沒有發現?
”
“咦?
傾城姐,你看看相聲哥又拿出了一瓶紅酒,還是黑桃a!
”
“還有肉。
”
“變魔術也沒有這樣變的吧?
最少有道具之類,可他什麼都沒有。
”
“這些别管了,總之我們原地歇息三兩個月也不會餓到。
”陳不凡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相聲哥,能不能稍稍透露一下?
”
“天機不可洩露。
”
“不行,我要搜一搜。
”顧傾城執着道。
“小師弟,你被動,我非要發現你的秘密不可。
”顧傾城慢慢靠近。
陳不凡伸開雙臂配合,“你找不出什麼來的。
”
顧傾城一頓摸索,全身一個遍,也沒發現任何特殊之處。
“我再來一遍。
”王豆豆自告奮勇。
“停!
四師姐回來了,我們把食物烤一烤,加熱一下,免得吃壞了肚子。
”
陳不凡又拿出打火機,把火升起。
現在徹底天黑,野外格外甯靜,一點動靜沒有。
有了火堆,溫度升高,感覺不到一絲寒意。
火架上靠着一隻熟雞,一隻兔子,陳不凡起開酒,一包花生米,一袋火腿腸,幾片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