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内心掙紮,天人交戰之下,柳如雪還是出去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柳如雪才返回,臉蛋通紅通紅,不是寒風吹的,也不是天寒凍的。
至于怎麼搞得,不太清楚。
“如雪姐,你幹什麼去了?
”王豆豆迷迷糊糊醒了,一隻手揉着眼睛,嗓音是那麼耐聽。
“我去外面逛了一圈。
”柳如雪面不改色道,随之又問,“豆豆,你有沒有帶紙?
”
“想拉屎?
”
女孩子說的那麼直接,一點不委婉,不含蓄。
“不是。
”
“尿尿?
”
“也不是。
”
“?
?
?
”王豆豆懵了,“那幹什麼?
”
“額!
我就是去方便。
”柳如雪尴尬道,“到底有沒有。
”
“有!
”
“拿過來。
”
“哦!
”
“對了,相聲哥呢?
”
“我不知道,可能一會就回來了。
”柳如雪拿到紙之後,快步離開。
王豆豆蹲在洞口,小臉呆萌,突然想到了什麼,歡快的跑了出去。
堆雪人!
雙手凍得通紅,依舊興緻不減,先滾一個身體,再弄一個腦袋,雪那麼大,别說一個雪人,就是一百個也沒問題。
大雪到了膝蓋,在裡面玩耍絕對是一種無窮的樂趣。
南方人羨慕且理解不了的樂趣。
雪人都堆完了,有鼻子有眼,還有一個可愛的小紅帽,陳不凡和顧傾城還沒有回來。
兩人也不知道咋折騰。
“如雪姐,你快過來康康,好不好看。
”
“不錯,惟妙惟肖,挺像那麼回事。
”
“那是當然了。
”
“對了如雪姐,依照這個情況而言,我們大概走不了了吧?
”
“大雪封山,一時半會别想了。
”
柳如雪擡頭看了看天氣,“小師弟昨天說過,今天還要下一天,咱們估計最少要在此待上三天。
”
“那麼好?
”
“耽誤趕路還好?
”
“一直趕路有什麼勁,稍作停留,休息一下,才最為完美。
”
“說實話,這些天一直走走停停,我都快吐了。
”王豆豆嘟着小嘴。
“如雪姐,我們打雪仗怎麼樣?
”
“沒意思。
”柳如雪轉身坐回洞中。
鵝毛大雪,确實不錯。
有人特别喜歡雨雪天氣,比如本人。
平時懶懶散散,沒什麼精神,一旦遇到雨雪天,那叫一個精神百倍,精神抖擻。
心中壓制不住的高興和興奮,充斥着整個神經。
不喜歡雨雪天氣的人體會不到那種細胞都在亢奮的狀态。
又是半個時辰,陳不凡和顧傾城才趕了回來。
王豆豆問兩人幹什麼去了。
你猜怎麼着?
說是什麼抓野味去了,結果一個沒抓着。
瞎話編的一套一套的,嘴裡沒一句實話。
全是胡說八道。
王豆豆鬼機靈一個,能信他倆?
雪果然下了一整天,都快把洞口封死了。
陳不凡期間動手清理了幾次。
不然都得憋在裡面。
這樣的生活其實挺享受,四人沒事,打會撲克,做會遊戲,累了睡覺,窩在一塊。
人生的真谛不過如此。
在洞中,四人整整待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