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師父真的會來?
”
“愛信不信。
”陳不凡慵懶道。
“嘿嘿,師父一言九鼎,說過的話跟放屁一樣。
”
“不對,師父一言既出,驷馬難追,吐口唾沫一顆釘。
”
“我在江南第一人民醫院,骨科,二号VIP病房。
”謝宇飛報出準确地址。
“嗯,等着吧!
”
陳不凡挂斷電話,又給大師姐打了一個。
說明情況之後,便出發江南。
謝宇飛這小子不錯,雖然沒相處多少天,但感覺人還行。
一口一個師父叫着,總不能讓他下半生在輪椅上度過。
車子咆哮,直接提升一百多邁。
上次去江南,為了照顧兩女的感受,車速放慢了不少。
差不多用了六七個小時。
現在他不需要那麼久,在晚上八點半左右,陳不凡便進入了江南。
……
“爸,謝宇飛那小子打斷了我三根肋骨,脾髒受損嚴重,這口氣我咽不下。
”白清洋不服氣道,眼中盡是寒光。
拳頭握緊,臉色蒼白。
躺在病床上,一動不敢動。
他所在的醫院和謝宇飛不同,白清洋則是軍區醫院。
醫療條件在江南也屬于頂級。
在病床邊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文雅中帶着怒意,挺直兇膛,不怒自威,頗為嚴肅。
“你還有臉咽不下這口氣?
”
“謝宇飛就是一個不成器的混混,江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你被他打了,簡直贻笑大方。
”
“爸,謝宇飛變了,和以前不一樣。
”白清洋解釋道。
“不要找借口,謝宇飛從小不能練習古武,你連一個廢物都打不過,被笑話的不止你一人,還有整個白家。
”
“别人說我白家也出現一個廢材。
”
“兩人在夜店打架,誰也沒讨到好。
”白向天哼了一聲。
“甚至鄙視你更嚴重,畢竟謝宇飛是個普通人,你被他打成重傷,豈不是比人家還廢?
”
“爸!
”白清洋着急道,“我再不濟,也是後天四重,各方面不是尋常人可比。
”
“你真覺得謝宇飛啥也不會,能把我打成這樣?
”
“什麼意思。
”
“爸,謝宇飛是個古武者,絕對錯不了。
”白清洋笃定道。
“打鬥的時候我深有體會,他的力道很大,很兇,并且有真氣輔助。
”
那股真氣是陳不凡留在謝宇飛體内的,方便他步入古武行列。
隻要完全掌握了那股真氣,打白清洋就跟玩一樣。
見過打小學生沒?
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吊打。
可惜,謝宇飛稍微差點火候。
“算了!
再計較,事情已經出了,外界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白向天回天無力道。
“爸,這個仇我必須報。
”
“拿什麼報?
等傷好了再打一架?
然後再進醫院一次?
讓外面的人再當樂子看一回?
”
白向天上來就是反問三連。
“爸,咱們不是和姬家合作了嗎?
等搞垮謝家,把謝宇飛留給我,到時候我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白清洋狠辣道。
眼光的毒光閃閃發亮,彰顯兇性。
“嗯?
你怎麼知道聯合姬家的事。
”白向天一皺眉頭。
這件事屬于機密,沒跟任何人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