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什麼時候走,不是陳不凡說了算。
直到下午,三人才坐上飛機啟程。
身邊有兩位師娘跟着,多少有些不自在。
關鍵兩人淨瞎胡鬧,壓力山大。
鬧過了不尊重,不言不語,她們使勁給你說些不正經的話。
唉!
好難!
下了飛機,有八個人來接機,一共四輛車。
“陳先生,您來了。
”帶頭者是一位遲家死士。
“嗯!
”
“陳先生,酒店已經為您安排好了,您先歇一歇。
”
“我不是來遊玩的,開門見山,遲乘風呢。
”
“家主目前在風家。
”
“帶我去就行。
”
“好的。
”
三人上車,明明有好幾輛迎接,兩位師娘偏偏和陳不凡擠在一個車内。
一左一右,夾在了中間。
“師娘,你别擠我啊。
”陳不凡抱怨道。
“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老娘故意占你便宜?
”
“……”
“沒有,明明你那邊有空餘。
”
“有空餘怎麼了?
我冷,擠擠不行啊。
”
車内開着暖風,還有以師娘的修為會覺得冷?
如果冷,還穿小短裙。
在北方這樣的天氣,不覺得太奇葩了嗎?
都冬天了,馬上到十二月。
如此穿着,讓人不能理解。
哪怕不冷,咱也該尊重一下季節,稍微給點面子,穿着長衣長袖啥的。
前方司機則羨慕不已。
陳先生厲害啊,玩的多少有點花哨。
什麼稱呼?
師娘?
現在不叫爸爸女兒了,叫師娘?
咳咳咳!
這個回家之後,可以跟老婆試試。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處獨立别墅前。
門外站着幾個人,年紀基本偏大,都在四十五以上。
“陳先生,您到了。
”遲乘風快步走上前。
“嗯!
”
“這兩位是……”
“這是我師娘。
”
“原來是高人啊,快請!
”遲乘風側身讓開一條路。
來到屋内,兩位師娘聳了聳鼻子,一股刺鼻的煙味讓她們很不适應。
微蹙柳眉,轉身去了外面。
太難聞了。
一群臭男人,不抽煙會死?
“陳先生,您師娘她們……”
“先說正事吧。
”陳不凡敲了敲桌子。
“陳先生,我先彙報一下。
”一位老者開口說道。
“南北聯盟交戰,我們一共打了七天,雙方各有傷亡,我們北聯盟要多一些。
”
“目前南聯盟的攻勢很猛,已然到了豐城,恐怕再有一兩天,我們還要撤退。
”
“現在面臨兩個選擇,要麼認輸,賠償他們,要麼死磕到底。
”
“不過有陳先生相助,我們翻盤的幾率很大。
”
“不!
”遲乘風接話道,“不是翻盤的機會大,是必定翻盤,反敗為勝。
”
看來,遲乘風對陳不凡有着莫大的自信。
“對方有沒有出現特别厲害的高手?
”陳不凡斟酌道。
“沒有,最高史詩級!
”
“了解了。
”
“什麼時候再交戰?
”
“不知道,我們處于劣勢,自然不會主動發起進攻,也就是說我們很被動。
”
“約戰!
”陳不凡吐出兩個字,“與整個南聯盟約戰,明天決一死戰,集合所有勢力,我們來一場速戰速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