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大彪琢磨要不要給肖東明去個電話,把這幾個人先抓起來再說,丁破天已經開了口,“小五,少說兩句吧!
我們習武之人切記,習得強身術并非是欺淩弱小,而是要當一個對社會有擔當的人!
”
說着,他的眼睛已經落到了袁冰绫的身上,“這位小姐,實不相瞞,我們便是應了市裡的号召,這次前來貴地就是要為民除害,斬殺野豬!
”
丁破天的聲音帶着一股很強大的磁性,而且人也高大,長得還帥,而且剛才的所作所為一看就是個地道的紳士。
要換平時,估計聽了這話以後,登時就有精神小妹搖旗呐喊。
畢竟這是一個看臉的年代,一切始于顔值,顔值既正義。
所以當這話說完以後,包括那個臉上動了無數刀的女人也不免露出欽佩之色。
感受到那道熱切的眼神,丁破天内心湧出了濃濃的自豪感。
身為自己的大弟子,也是門内唯一女弟子,女人不僅僅為他這個師父提供了大量金錢上的幫助,同樣還在每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撫慰了師父空虛寂寞的内心。
她為何會對自己死心塌地?
自然是因為本事。
這一點,毋庸置疑。
而在丁破天看來,自己能降服漂亮女徒弟,自然也能用人格魅力降服這個來自鄉野山村的年輕女人。
因為在他看來,一個鄉下女人根本不可能見多少世面。
或許隻要自己流露出一丢丢那方面的意思,這個女人就會為了幸福選擇投懷送抱。
要麼說,這人的一生就得受點坎坷,像是丁破天這樣的人,一路通暢,沒遭受過打擊,就容易得意,就容易飄,就容易自己認不清自己。
張大彪簡直驚呆了,他也不是沒見過真正有本事的人。
确切的說,越是有本事的人,平時的行為舉止反而就越是低調。
倒是這些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家夥,最容易認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那個小夥子,你剛才說你抓了三百多隻野豬?
既然你如此優秀,可見你的本事也不小,不如這樣,你作為我們的向導,帶我們上山殺野豬,為民除害,如何?
”
丁破天完全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隻是在張大彪眼裡這老小子根本就是一小醜。
他是誰?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丁破天算個什麼東西,他有什麼資格對着張大彪指手畫腳?
“呵呵,我怕你們有去無回!
”
張大彪輕輕一笑,也懶得再搭理這群無腦的蠢蛋。
不過他的這種輕蔑,到了人家眼裡,反而成了他認慫的象征。
話音剛落,小五再次起身,冷聲道:“我看是你怕了吧?
呵呵,沒有膽子的軟蛋,就你,有什麼資格吹牛泡妞?
”
嘿!
我這小暴脾氣……
張大彪聞言瞬間炸了肺,“老子有沒有資格,關你屁事,鹹吃蘿蔔淡操心,再說了,你哪隻眼看到老子是在泡妞?
自己髒,還特娘的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樣髒,呸,你下賤!
”
張大彪這嘴,就連村裡有名的五嬸子都得甘拜下風,所以噴起人來根本就沒打算留情。
他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人。
不是瞧不起這幾個蠢貨,就他們這樣的,估計遭遇野豬群,粑粑都吓的拉褲兜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