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一組這兩名工作人員接到了這條電話的時候。
此刻,洛城位于市中心的局子辦公大樓最高層的一間辦公室裡,那位坐在真皮座椅上,翹着二郎腿,抽着雪茄,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并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張士陶饒有興趣地打量着手裡的那尊金佛,刺眼的白色燈光下,金佛散發着一道道金光,配合着窗外陰暗的天氣,顯得格外耀眼。
不論是這座金佛的制造手藝還是成本克重,都稱得上是無價之寶,沒有個兩三百萬,是拿不下來的,而這等在普通人眼中宛如天價般的數字在這些上流社會人眼中,也不過是用來送禮的幾分零花錢。
當然,在張士陶眼中,這幾乎可以當作傳家之寶來對待。
越看,他就越覺得喜歡。
“漬漬漬……”
打量着,張士陶嘴裡發出贊歎聲:“常家那位少爺還是大手筆啊,這麼高分量的禮物,竟然隻是為了救一個小混混出去,賺了,賺了,大賺啊。
”
說着,張士陶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滿足得猶如吃飽了的胖子。
能不吃飽嗎?
五百萬的金佛啊!
五百萬啊!
在洛城這樣的連三線都算不上的破地方,這些錢,足以買下最豪華的别墅,落地面積五百多平都沒有問題。
另外,對于張士陶來說,也是天價的數字了,雖說他做到了眼下這個位置,但工資說真的,還不如在外包公司裡寫代碼的程序員,在洛城還能裝裝大款,一旦到了京都江城那樣的大城市,和所謂的土鼈,沒啥兩樣。
至于許龍那樣的混混!
在張士陶眼中,不過是個随手可以捏死的蝼蟻罷了,即使他不知道許龍和常家之間的關系,可沖着這五百萬的金佛。
放了,就放了吧!
管他做了什麼壞事。
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張士陶這樣想着。
“老公,咱們把這金佛給賣了吧,這麼多錢買來的,要是賣出去,一定能值更多錢。
”
就在這時,躺在張士陶懷中的一名西裝女郎,半側着身子,仰望着他的下巴,眼帶嬌羞地建議到。
女郎身材筆挺,足足有一米七五,這在女生行列中已經算是較高的身高了,再配上那一身修身西裝,簡直将魅力這兩個字發揮到了極限。
而聽到這仿佛能把骨頭都融化的聲音,張士陶心都綻放了,他一把拍手,落在女郎的小臉蛋上,眼神似能吃了她,嘴角咧着一張,好想……幹幹的,猥瑣笑容。
“我的小寶貝,你别這麼着急嘛,咱們目光可不能這麼短淺,許龍剛被放出去,我就把這個賣了,賬戶裡憑空多出這麼多錢,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
“相比于現金啊,還是金佛更好,既容易保存,也能升值,等哪天啊,這金子金價暴漲了,老公我就帶你去大城市裡買一套别墅,到時候咱們想幹嘛就幹嘛,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哈哈哈……”
說着說着,秃頂張士陶放下手裡的金佛,一把保住懷中的女郎。
“哎呀,你讨厭。
”
女郎欲迎又拒,看似反抗,實則上則是配合着讓這中年老男人占便宜。
偷偷摸摸的。
畢竟有風險。
張士陶是個有家世的人,家裡的老婆人老珠黃的,看着就覺得惡心,哪裡有剛走出大學的大學生有意思。
兩人一打一鬧。
一拆。
一脫。
一抱。
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