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前面。
”
卓簡看了眼他,不過也隻是看了眼。
她走在前面就好了。
不惹他。
“明天有場酒會,你陪我去?
”
他在她上一個台階,總是,說話的時候足夠她聽清楚。
卓簡想了想,答應:“但是我不能喝酒。
”
“全世界都知道傅家少夫人剛生産完,誰敢逼你喝酒?
”
傅衍夜像是聊閑天那樣,跟她說。
卓簡卻聽出了那種不容别人挑釁他的意味。
“那行。
”
卓簡随口應下。
然後……
“媽咪早安,爸比早安。
”
雙胞胎停下來,跟他們打招呼。
“早,啊!
”
卓簡話還沒說完,毫無防備。
脖子上的絲巾突然被拽着,一緊一松。
她條件反射的捂着脖子轉過頭看那個撤掉她絲巾的罪魁禍首。
她脖子上左左右右,前面,密密麻麻的吻痕。
長輩在沙發裡坐着,孩子更在他們面前,他想幹啥?
他不懂她戴絲巾的原因嗎?
而寶貝們這時,也的确都停了下來,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大眼睛看着她。
“媽咪,爸比給你種草莓哦。
”
“好多。
”
“媽咪,疼不疼?
”
橙清挪動着小碎步,到她面前踮着腳舉起手想去摸她的脖子。
卓簡尴尬的把紮着的頭發散開,抓住橙清的小手:“不疼啦,媽咪其實不是被種草莓,隻是昨晚被蚊子叮了而已。
”
橙清天真的聽着,橙栗不太在乎,他想繼續去玩了,而橙橙卻……
“切!
”
橙橙跑了。
“哎呦喂,讓我看看得是多大的蚊子呀?
才把人給叮的這麼狠?
”
王悅從廚房那邊出來,大老遠就看到卓簡捂着脖子,聽着卓簡的話問。
卓簡小臉一紅,“媽,早。
”
她尴尬的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悄悄轉眼看了眼傅衍夜纏在手上的絲巾。
他幹嘛突然扯她的絲巾?
“早啦早啦。
”
王悅心情不錯的望着她一眼,然後開心的朝着沙發那邊走去。
老太太跟王悅對視了一眼,然後倆人都低低的笑了起來。
老爺子在看報紙沒多想,看到她們倆在笑,問了聲:“笑什麼呢你們倆?
”
“開心呗。
”
老太太說,跟王悅了然的模樣,繼續偷笑。
卓簡就,很無奈。
她能說他力氣大把她困住了,然後她礙着怕被人聽到,也沒敢太吵。
當時那麼密密麻麻的吻,前幾次還能感覺到疼,但是漸漸地就隻覺得揪心,就也不知道是多少了,早上一去洗手間才看到,她自己被吓得半死,卻不料,大家這麼開心。
卓簡忍不住轉頭瞪了傅衍夜一眼,然後去奪絲巾。
傅衍夜擡手,沉默着擡高手。
卓簡便踮着腳去搶,傅衍夜握住她的手腕,黑眸直直的盯着她。
倆人像是在上演一場無聲的默劇。
沒人想要被人聽到。
但是顯然一個是故意,一個是真的急了。
傅衍夜把絲巾放到背後,卓簡手臂從他腰上經過,柔弱的臂彎繞的他心癢難耐,手便直接将她撈到了懷裡。
卓簡覺得自己是撞進去的,特别疼,惱羞成怒的瞪他,用眼神質問他要做什麼。
傅衍夜沒說話,隻是看她眼裡晶瑩剔透的,顯然是被惹急了,突然有點心疼,低眸便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