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居然裝作不認識我!
”
“當年你是怎麼在我面前山盟海誓的!
轉眼成空!
”
康偉現在的心情很是極端。
嫉妒石佳現在的生活。
穿着襯衫,在深市最好的辦公大樓裡上班,身邊出入的都是一些大公司的職工。
還拿着高薪水。
他覺得石佳就隻配在餐廳裡上班,然後一輩子被自己控制的死死的,成為自己所謂的賢内助。
現在你比我混的好了,那心理落差就大了。
還有,石佳這些東西,也應該讓我享受,而不是你一個人過的那麼舒坦。
更何況你還冷漠無情,至多年的感情于不顧,過河拆橋!
如柴進所言,他又怕柴進這個大老闆,不敢過去鬧事。
隻能遠遠的這麼眼紅、嫉妒、爆炸。
等了十來分鐘後,外邊一個提着那種六七十年代手提皮包的人,走了進來。
身上穿着很有講究,但在深市這種大城市裡充滿了土味。
尤其是那種神氣無比的姿态,令人很是不舒服。
站在餐廳門口看了一圈後,走向了康偉。
康偉看到男人後,趕緊起身:“爸。
”
此人就是康偉的父親康定國,五十來歲。
八十年代末鄉村萬元戶的優越感十足。
瞪了自己兒子一眼:“沒用的東西,一個女人都看不住,我看你這大學也是白讀了!
”
“佳佳現在在哪裡。
”
康偉很是委屈的指了指柴進他們那邊:“已經在那邊很久了。
”
“那個女孩叫王小莉,是她的表妹,邊上青年是她的妹夫,聽說是在元裡縣開酒廠的,很有錢。
”
“也正是他這個妹夫把石佳從我身邊帶走的。
”
康定國臉色很不好的扭頭看了眼柴進:“他很有錢?
”
康偉點了點頭:“多有錢我不知道,但在他深圳也有公司,開的車子也是進口的一百多萬。
”
“還有……”
康偉這段時間确實對柴進做了一些調查。
當然了,也隻是調查到了一些很是皮毛的東西,核心的東西沒有調查到。
康定國聽的臉色很不是滋味了。
他農村土萬元戶的優越感,似乎在被兒子的講述當中按在地上摩擦。
一台車就是一百多萬,這就是相當于一百個老子啊!
聽他兒子還在講對方多麼的厲害。
氣不打一處來,一拍桌子:“瞅瞅你那出息樣兒!
有你這麼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的嗎。
”
“他有錢也抵不了他破壞人家家庭,帶走人家老婆的事實,這叫不要臉!
”
"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如果是這樣,那還要國家幹嘛,還要法律幹嘛!
"
康定國開始教育了起來。
康偉不敢講話了。
康定國說教了足足十多分鐘後,也終于說累了。
喝了口水。
看了看柴進那邊。
幾個服務員站在他們桌子邊專門負責服務。
身後還站着一個保镖,被柴進的氣場給刺痛了。
剛好有一個服務員從邊上路過。
他趕緊一把叫住:“我說你們餐廳的服務員怎麼還區别對待?
大家都是無産階級的同志,你們怎麼就犯了資本家的眼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