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下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馬上拿出了手機說:“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
”
結果一打,四九電話已經打不通了,很明顯肯定已經出事情了。
于是就給他的一個核心手下打電話。
這個核心手下是四九從澳門帶過去的人。
不同于那些臨時請來的人,是一直跟他們的很多年的人。
電話倒是接了,但一接通就開口說:“已經出事了,人家正主剛好在這邊吃飯,然後解決了所有。
”
“我打算回内地老家,再也不回澳城了。
”
說完挂了電話。
這手下又打了好幾個電話,要麼就是沒有人接,要麼接通了就是說正在跑路當中。
不打算參合他們之間的事情。
手下挂了電話後,很是小心地站在了大牙哥面前:“大牙哥,栽了。
”
“今天柴進剛好也在一個地方吃飯,而且更不巧合的是,柴進他們好像是在聚會,對方華商會的成員都在。
”
“就這樣,四九他們并沒有把人給帶走,還有,其餘人都已經跑路,不會再回來。
”
“至于四九,已經被深市警察給控制,我們要不要去……”
這個手下說着做了一個抹脖子的責任。
四九是有點能耐,但說到地上他還是和大牙哥混的。
而且現在他被抓了,要是大牙哥在警察局說了他們什麼事情,他們也會很麻煩。
當然了,澳城現在還沒有回歸,很多事情還不好說。
大牙哥眉頭緊鎖:“這個衰仔,我跟他講了,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千萬不要被柴進知道。
”
‘就算是知道了,他直接走人自保不好嗎,盡給我找事情。
’
邊上手下說:“我還聽他們彙報,原本人我們可以直接帶走的,但是四九起來了别的心思。
”
“他想要從陳妮那邊敲詐兩千萬,故而才導緻了事情出現了變故。
”
原來,大牙哥是讓四九過去找機會把人給綁到澳城來。
結果四九很貪心,認為自己這麼跑一趟,也賺不到什麼錢,最後大牙哥最多就是把陳年華欠的安歇賭債給他。
于是就動了歪心思,想要敲詐一筆,在把人給帶回去。
故而,才會在深市耽誤了那麼長的時間,一直沒有動手。
大牙哥聽到這話後,火冒三丈,在包廂裡發了很大的脾氣。
但最後還是開口說:“四九是個什麼人我很清楚,他肯定不會講我們這邊的一些事情。
”
“不然他自己也會死,不用管他了,我們另外找人,必須要把人給我綁過來。
”
這個手下也很是不理解。
按道理這種情況之下,他們肯定要收手了,不然最後肯定要出大事。
可這一次,大牙哥這是怎麼了,哪怕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他還是要抓人。
想起了什麼一般說:“要是四九把那個内地富翁的事情說了,我們……”
“啪”
不等他把話說完,大牙哥直接一巴掌地打斷了他的話:“我需要你來提醒,我以前是怎麼跟你講的?
”
“是是是,對不起大牙哥,我無心的,我馬上去安排人。
”
手下不敢說多話了,趕緊帶着人出去,繼續安排人去深市抓人。